張溫一時間也愣住了,喃喃的道“怎么辦?”
裴弼道:“現在唯有關閉城門!”
“可是,可是那里更多的則是我們的袍澤!”張溫這時也冷靜了下來,他發現那些揮刀砍殺周圍士卒的“魏軍”士卒,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右臂上綁著白巾。如果是晚上,他們倒是可以完全能混水摸魚,可是現在,卻很容易發現問題。
裴弼道:“關上內甕城城門,等所有將士進入內甕城以后,再落下外城的千斤閘!”
“看來只好如此了!”
洛陽南門的內甕城,甕城是兩里長,百步寬,四五千人,根本裝不進去,最多也就能裝兩三千人。可是隨著城門、上馬道那里發生混戰,尾隨而來的晉軍反而借機沖進城門樓內。
然而就是鄧遐勇猛直前,殺得冉智所部節節敗退時,城門傳來陣陣如滾雷一般的馬蹄聲,只見地平線上塵煙遮天蔽日,目光所過之處,黑色甲胄的騎兵,在晉軍陣中橫沖直撞,直殺得晉軍人仰馬翻,狼狽不堪。
原來,關鍵時刻,董潤率領魏軍抵達了洛陽戰場。原本支援關中的慕容垂部六千騎兵,率先加入戰斗。
后續乏力,鄧遐一看事不可違,就算他們勉強奪下城門,沒有后繼晉軍的加入,他們也守不住洛陽城門,無奈之下。鄧遐所部還是緩緩退卻。
正應了桓溫那句話,還是功虧一簣。
如果,董潤所部無法及時抵達戰場,洛陽城很可能正如郗超設想的那樣,瞬間易手。如果不是冉智身邊有“天聾地啞”保護,讓鄧遐一擊而殺,城門主將,戰局也有可能改寫。如果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郗超的計謀很可能會成功。可惜,世界上沒有那么多的如果。
張溫,看到董潤到來,終于松了口氣。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窗簾上,冉明就醒了。感受著陽光中若有若無的溫暖,冉明舒服得伸個懶腰。冉明在陌生的地方,向來睡得比較輕,他睜開眼睛,差點流了鼻血。
只見謝道韞縮在他的懷里,像個小貓。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的是,謝道韞一條玉腿正壓在他的身上,特別是那宛如薄如蟬翼的褻衣,根本遮擋不了什么,若隱若現,才是讓男人噴血的誘惑。
冉明差點忍不住再次提槍上馬,不過想到白日宣淫可是儒家的大忌諱,謝道韞絕對不會順從他。況且冉明來建康的目的就是為了把謝氏整個拉到魏國去。正事要緊,冉明強忍著勾人的誘惑,戀戀不舍的穿著衣服。冉明的動作雖然輕,可是謝道韞卻醒了。
謝道韞道:“夫君,妾身服侍您更衣!”
冉明原本并不習慣讓人服侍著穿衣,只是頭發是一個大問題,不像后世,稍微整理一下就好,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的活。然而,謝道韞剛剛起身,突然感覺身子一軟,哎喲一聲,差點摔倒。
冉明關切的問道:“你不要緊吧!”
“還不是都怪你!也不知道憐惜一點!”謝道韞嬌嗔一聲,扶著冉明起了床。謝道韞也想服侍冉明穿衣,可是卻力不從心。無奈只好,叫貼身丫鬟小茹進來。
小茹進來,頭卻一直低著。謝道韞一看,小茹就像一個兔子,眼睛紅紅的,似乎一夜沒有睡。臉也很紅,似乎要滴出血來。
作為貼身、陪嫁丫頭,通常都會成為男主人的侍妾。然而,冉明卻遲遲沒有收房的念頭。謝道韞自然不會把女人硬送給冉明。昨天就在冉明與謝道韞如火如荼顛鸞倒鳳的時候,小茹可是在外面聽了一夜。
哪怕冉明和謝道韞二人睡熟時,小茹還是熟不著,腦袋里盡是那羞人的聲音,怎么也揮之不去。
小茹紅著臉,低著頭,根本不敢正視冉明。
看了看小茹的樣子,謝道韞作為過來人,總算明白了小茹的害羞之處。
冉明著裝之后,就隨謝道韞去看望謝奕。
在去的路上,冉明突然想起,謝氏名人,好像都是四五十歲是病死的,謝尚、謝奕、謝玄,統統沒有活過五十歲的,好像是家族遺傳疾病。這類病,是后世也是棘手問題,在這個時代,更是沒有辦法。冉明道:“不知外舅(岳父)的病情如何?”
謝道韞良久不語,冉明不問這事還好,一問之下,謝道韞的眼淚就流下來了。冉明最怕女人流淚。可是他怎么勸都沒有用。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暴喝傳來“你敢欺負姐姐,我跟你拼了!”
ps:集團公司二十周年年慶,最近事有點多,更新不給力,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