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定看到林黑山身體非常壯,塊頭甚至比他還要大上三分,一看就知道孔武有力,心里沒底,轉而向冉明道:“尚新安公主的是你,吾要挑戰你,難道你是懦夫之成,不敢應戰,就自動請旨拒婚!”
冉明笑道:“明知道你這是在激將,孤可以告訴你,孤愿意應戰!”
林黑山大驚失色,忙去攔住冉明:“公子,這個莽漢,交給俺了,俺把他打成豬頭。”
冉明笑道:“無妨,像這種跳梁小丑,孤隨手就能捏死!”
一旁王坦之滿面擔憂,他害怕陶定真傷了冉明,或者是壞了冉明的性命,如果真是這樣,弄不好就會釀成大禍,就是將陶氏連根拔起,恐怕不足以平息魏國的怒火!王坦之道:“郴縣伯,手下留情,莫傷了膠東王,拂了他的面子既可!”
“某家省得!”陶定毫無在意的道。
冉明上前,擺了一個李小龍的造型,伸出手指,勾了勾手指道:“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吧!”
陶定可不理會冉明的故弄玄虛,大喝一聲便撲了過來,揮拳便向冉明的腦袋砸了過來,拳頭未至,一股勁風已然呼嘯而來。冉明身單力薄,不過卻勝在靈活,輕輕一側身,讓過陶定的拳頭!
一擊未中!
陶定惱羞成怒,這一次他左拳如閃電而出,一個大擺拳擊向冉明的左臉!冉明再閃!
冉明其實在后世沒有少參加打斗,近戰功夫并不算太弱,在這個時代冉明的身體底子非常好,力量和反應速度都增加了不少,就算后世冉明在最強壯的時期,也沒有現在的冉明厲害!
雙手你來我往,冉明只躲不攻,只消耗陶定的力量。雖然如此,看得眾人如癡如醉。
久戰無功,陶定勃然大怒:“小子有種別跑!”
冉明停下身子,他看到陶定拳頭慢了下來,呼吸開始變粗,冉明也失去了玩的心思!“如你所,孤不再躲閃!”
陶定揮拳再攻,冉明后退半步,讓過陶定的拳頭,然后一個漂亮的轉身后邊腿,重重的擊在陶定的后背之上。陶定身體雖壯,然后這一次他使出了全身力氣,向前猛沖,沖勁極大,再加上冉明的這一腿,更是雪上加霜!
“撲通!”陶定收不住身子,向一名客人的餐桌撲去,頓時將這張餐桌砸得稀爛。陶定雖然沒有受太大的傷,可是面子上掛不住了,他不顧身上的湯水菜葉,直接起身,繼續再戰冉明!
冉明可是看出了陶定的強弩之末,不再閃躲,而是直接以攻對攻,陶定出拳,冉明出腳,腳比手長,當陶定的拳頭還沒有伸到冉明面前時,冉明的腳就踢在了他的下腹。
接著冉明快速出腳,根本不給陶定近身的機會,下肋、小腹、下腋,胸口,多處連續中腳。冉明出腳不止,直接將陶定踢得躺在地上沒了聲息。
冉明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就接道門房的報告:“門外出了大事!”
冉明急忙起身離開宴會廳,來到正門前,只見正門處有一輛華貴的馬車,四匹潔白的白馬嘶叫不止,馬車上散發出一陣陣讓人欲嘔吐的惡臭!此時馬車上滴滴嗒嗒向往滴那種黃白之物!
“怎么回事!”冉明冷著臉問道。冉明的肺都快氣炸了,大門前居然有人敢向他潑大糞水!在后世這種事情,冉明可向來沒有少做。他是依靠討債起家的,為了討債,什么潑油漆、斷水斷電,潑大糞,毆打、恐嚇、綁架、勒索,這類的事情他可沒有少做。論起做這些事情,他可是祖宗!
門房哭喪著臉道:“下午客人非常多,卑下也沒有留意這是何人家的馬車,就讓他留在門前三十步,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馬兒突然驚了起來,然后,馬車直接向門口沖來,卑下趕緊上去攔馬,馬車是停下了,可是上面卻傳來一股惡臭味,打開一下,發現這輛馬車裝的都是整桶的夜香!”
馬車的上木桶裝的都是糞水,原本有蓋子蓋住,臭味倒是沒有散發出來,可是馬車急速狂奔,就把蓋子震掉了,木桶也倒掉在馬車上,自然將冉明府前三十步的道路上淋滿了糞水!
冉明臉上迅速凝結成寒霜,冉明指著這些糞水道:“還不快清理,難道讓孤去清掃嗎?”
下人趕緊去打掃,隨便把馬車也弄走了!
冉明沖杜聰道:“給孤查,到底誰這么大敢居然如此玩吾!”
杜聰看著冉明臉上的怒意,主憂臣辱,主辱臣死,這是他的失職。杜聰在心里暗道:“看來有人想作死啊!”
冉明并不知道,郗超向王凝之所獻的惡心之計,并不止與此,還有更精彩的還沒有出現!
ps“今天參加新年聯誼會,結果更新有點晚!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