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戰死一兵一卒,笈多帝國軍隊也必須戰斗下去。現在能不能攻下赤土國國都僧袛城,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笈多帝國爭的不過是一口氣。必須把塞里斯人的囂張氣焰打下去,否則這將給笈多帝國眾藩屬國造成極不利的影響。
接到希達穆爾的命令后,盡管不情愿,訶羅旦國軍、婆羅娑國軍,婆羅刺國軍將領還是按排軍隊進攻。
“謝司馬,安九回來了!”親兵向謝玄稟告道。
在抵達赤土國之前,謝玄只是一個軍候,指揮一個曲,五百士兵。在戰斗力謝玄漸立戰功,如今已經被升為行軍司馬了。這個級別比別部司馬還高與校尉是平級,謝玄也算是成功步準將軍之列了。不過,現在先遣營還沒有空缺的職位,所以,謝玄雖然有行軍司馬的級別,卻沒有這樣的職務。此時謝玄麾下指揮著他原本的一曲,外加三個葉調國千人隊。經過半年的戰斗,謝玄所在的營,也損失不小。如今已經不足二百人了,不過這些人都已經升了好幾級,就連原本最差勁的李景,如今也成為軍候了。
“安九回來了,趕緊讓他快過來!”
安九是謝玄麾下最精銳的偵察兵,剛剛冒險從笈多帝國軍營回來。
安九大口的喝著水,喘著粗氣道:“謝司馬,情況已經查清了,這一次進攻以訶羅旦國軍、婆羅娑國軍,婆羅刺國軍為主,三國各派出了兩個千人隊,共計六千人馬,大小渡船一百六十余艘!”
“這么說來希達穆爾也學精了,這次居然不讓笈多人上了!”謝玄冷笑道:“這些土著搖旗吶喊還行,打仗,他們就差得遠了。就連葉調國軍也強過他們太多了!我只是有些疑惑,現在局勢越來越對笈多帝國不利,他們為何還不撤退?難道想耗盡我們的火箭和炸彈嗎?只要我們的海路運輸線沒有斷絕,他們是永遠別想耗盡的!”
謝琰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一定是笈多帝國的援軍快要來了。現在我們的人手損失太大了,葉調國軍又沒有大用處,如果笈多帝國軍隊,增加一倍。特別是他們的僧兵,其實不用增加一倍,如果希達穆爾手中再有三千僧兵,我們的防線就危險了!”
謝玄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海軍打得怎么樣了,一旦海軍失利,我們取得再大的戰果,也是枉然的,笈多帝國只要隔斷我們的海路運輸線,只要超過一個月,我們就會陷入彈箭糧絕的境地,不戰自潰。”
“放心吧,你應該相信太子殿下,他不是一個眼睛里可以揉進沙子的人,更不會拿我們當成棄子!”謝琰寬慰道:“太子殿下在全局布局,我們只是一顆小小的棋子。”
“琰弟。”謝玄拍了拍謝琰的肩膀道:“這一戰快要分出勝負了!”
“這個,我倒是相信!”
長長的號角聲響起,無數聯軍士兵在各自將領的驅趕下,乘上渡船向吉丹河東岸行去。炮灰部隊的命運是悲慘的,作為炮灰部隊,他們也有送死的覺悟。只是這一次他們的運氣非常好,魏國河防陣地上既沒有出現那種如同流星火雨一樣的火箭,也沒有出現那種聲響震天的炸彈。
僅接著,吉丹河此時的河面只有三百多米寬,花了一刻多鐘的時間,聯軍六千炮灰部隊前鋒抵達東岸。看到這一幕,希達穆爾隱隱有些擔憂。不過,很快沒有受到任何阻擊的聯軍六千士兵全部成功登上上吉丹河的東岸,并且在東岸河灘上建立了灘涂陣地。
這個時候,笈多帝國軍隊開始渡河作戰了,這讓希達穆爾暴跳如雷的是,當五千余笈多帝國軍隊剛剛開始渡河時,魏國防河防線開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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