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司馬聃倒安靜了下來。司馬聃道:“快說有什么辦法!”
何明義苦著臉,雖然辦法雖然好,但是他敢鼓動皇帝爬宮殿的屋頂,肯定將來會被朝臣彈劾,不僅有可能罷免他的中常侍這個官職,同時也有可能丟命。由于冉明的影響,司馬聃對宦官也沒有什么好感,他露出吃人一般的目光:“快說,否則杖斃!”
司馬聃還是一個不成熟的小孩子,自然沒有他母后的政治手段,司馬聃采取的辦法通常都是簡單而粗暴。偏偏這種辦法對于那些畏威而不畏德的宦官來說,簡直就是對癥下藥。
何明義想起司馬聃在這一年中,已經打死了十幾名宦官,嚇得快要尿了。無奈之下,指揮一群小宦官搬梯上,上屋頂。
司馬聃登上殿頂,雖然距離太遠,詳細的情況看不清楚,不過那城墻上黑白分明的對峙局面是最好的解釋。晉朝五行屬金德,金尚白,所以白色就是晉軍的正規鎧甲樣式,而魏國卻尚黑色,黑白分明。顯示著城墻上的戰斗不容樂觀。
何明義看到這一幕也暗暗吃驚,作為宮中的宦官頭子,他的消息來源比司馬聃要多。有些消息都被何明義選擇性的透露給了司馬聃。
“若非今日有幸見識了魏軍的實力,老奴還真是井底之蛙”何明義不知道腦袋里想的是什么,居然把心里話說了出來:“相較而,這魏軍的戰斗力真是強過我們晉軍太多!”
大內侍衛總管單盛是一個直腸子,直接道:“陛下,僅僅第一天戰斗,我們晉軍顯然還處于下風,這樣下去,建康危矣!”
司馬聃一聽這話,不高興了。在冉明成為司馬聃帝師期間,曾教給司馬聃一段時間的太極和后世的自由搏擊術,司馬聃玩得非常高興。時常與大內侍衛過招,那些大內侍衛怎么可能和司馬聃真正的動手,莫說半瓶水的司馬聃,就是讓冉明出來,也不見得能在大內侍衛手底下占到便宜。必竟這些人都是功夫高手,最擅長的不是馬上戰斗,而是近戰廝殺。
就這樣,這些大內侍衛為了哄小皇帝高興,假裝戰敗不敵,漸漸的司馬聃居然成了高手,每次戰斗都可以把十幾名大內侍衛打得東倒西歪。其實司馬聃也不算沒有見過血,如果把他杖斃的宦官都算上,他的手上也有十幾條人命了。
“朕身為大晉皇帝,豈能避深宮而畏戰!”司馬聃道:“單盛,命令大內侍衛集合,朕要御駕親征,率領眾將士與敵決戰!”
單盛大驚,他真抽自己幾個嘴巴。“陛下,這不好吧!”
“君無戲”司馬聃道:“此事就這么定了。”
何明義哭泣著抱著司馬聃道:“老奴不讓陛下出征,死也不讓!”
“那就你死吧!”司馬聃霸氣的道:“誰敢阻擋朕,格殺勿論!”
除了褚蒜子皇宮中還真沒有人能勸住這個小皇帝,就這樣,司馬聃狠狠的殺出皇宮,沖向城墻。
當司馬聃打扮也極為拉風,他身著金甲,騎著高頭大馬,帶領著上千內禁衛軍和百余名大內侍衛登上城墻。
褚蒜子看著司馬聃嚇得魂飛魄散。
“皇兒,您不在宮中到來干什么!”
“朕要戰斗!”司馬聃倒有點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看著滿城的殘肢斷臂,血流成河,司馬聃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露出興奮的光芒。
“胡鬧!”褚蒜子板著臉道:“皇兒,哀家命令你回去!”
“朕不回去!”司馬聃正色的道:“朕身為大晉皇帝,豈能縮居宮中,坐看大晉將士浴血奮戰,而袖手旁觀?朕是天下之主,朕要像先祖武皇帝(既晉武帝)一樣,蕩平賊寇,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在眾將士面前,褚蒜子也不好太不給司馬聃面前,必竟司馬聃已經周歲十三,虛歲十五了。眼看著就要親政了,這個時候正好是給他培養威信的時刻。大晉皇帝都是無能之輩,除了一個好武事,敢戰的皇帝,對于東晉這個如同死水一樣的朝廷,反而是一種促進的興奮劑。
“皇兒,注意安全!”
司馬聃帶著一眾侍衛朝魏軍人數最多的地方沖去,那些禁軍以及大內侍衛害怕司馬聃安全,玩命的為他清掃障礙。
可別說,在司馬聃的帶領下,晉軍發起了一股不小的反擊**。魏軍漸漸的吃力起來。
然而就在時,城下的崔澄皎黠笑道:“將軍,目的已經達到,再戰除了圖增傷亡,何益之有?”
“如此正好!”慕容恪道:“那就傳令,鳴金收兵!”
“鐺鐺……”的金鳴聲響起,聽到命令的魏軍如潮水般退去,他們架起受傷的士卒,甚至連尸體也帶走了。看著魏軍撤退,褚蒜子明顯松了口氣。
看著魏軍退了,眾晉軍將士興奮得大叫起來:“吾皇威武!”
“吾皇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