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冉明的心中執政方針和他心中的理想治國之策,居然神奇的不謀而和。
王猛表面上神色如常,可是內心的激動之情,勝于表“殿下準備如何反擊?”
“反擊?”冉明正色的道:“說實話,孤還真沒有一點頭緒,先生你也知道,在鄴城,孤沒有根基,也沒有盟友,雖然暫時與門下省的那些商賈同盟,只是目前他們的力量太弱,如果讓他們為孤沖鋒陷陣,很可能會讓原本力量薄弱的商賈夭折。看著先生如此自信滿滿,恐怕胸有成竹吧?”
“胸有成竹談不上!”王猛道:“根據粘桿處的情報,現在鄴城可是有人想把那些謠辦成鐵案!”
“比如…”
“比如,殿下擁兵自重,有謀反的嫌疑。現在他們正在炮制“證據”!”王猛道:“現在他們正在鄴城上竄下跳,準備彈劾殿下!”
冉明在后世只是一個**,黑道上的陰謀,打打殺殺,或是商業上的爾虞我詐,冉明應對起來,得心應手。不過對于政治斗爭,冉明還真沒有什么經驗。
哪怕再也沒有政治斗爭經驗,冉明也多出了一千多年的知識。冉明記得這樣的情況,好像和后世**朝歷史劇《雍正王朝》里面的情節非常相似。
此時,冉明心里已經有了底氣,他試著問道“先生可有應對之策?”
“以退為進,爭亦不爭!”王猛害怕冉明不明白,又解釋道:“既然陛下懷疑殿下,殿下何不不受任何官職,請求回封地,或是進鄴城膠東王府閉門謝客,一心只問兩件事,修史著書立說,開辦學堂、收養孤寡!”
冉明笑道:“孤也可以順水推舟!”
王猛聞一愣,隨即相視而笑。
鄴城東宮,此時冉智再次陰云密布。他收到了冉明的一封信,書信正是他讓人送給麻丘的一封信,他的親筆。隨著這封信,冉明還留下了渺渺數。“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冉明又告訴冉智,讓他放寬心,他不會跟他爭那個位子,作為手足兄弟,冉明最后一次幫他,慕容垂不會活著到達鄴城。
刺殺冉閔,唯一的活口就是慕容垂,如果冉明誠信,殺掉慕容垂,那么刺殺事件就可以完美落幕了。
最不利的證據消失了,按說冉智應該高興,可是冉智非常沒有一絲開心,反而憂慮重重。
冉智沖東宮屬臣苦笑道:“吾弟膠東王即將得勝還朝,如今他軍功赫赫,雖引起父皇的忌憚,然而一旦他入城,成為尚書令,恐怕無數墻頭草就會投在他的門下,等他羽翼大成,本宮的太子之位,恐怕不保!”
幾乎和冉明表露心跡的同時,冉智也不再掩飾,把奪嫡之爭,提上了東宮的日程。
洗馬劉矯道:“矯有一策,可斷膠東王一臂。”
“哦!”太子冉智道“劉卿請講!”
劉矯道:“膠東王第一號謀臣,原膠東相王猛,此人允文允武,是一個人才。可以說膠東王有今天的成就,此人功不可沒。陛下如今任王猛為大魏度支尚書(既戶部前身),現膠東王即將任錄尚書事,若王猛再任度支尚書,膠東王將如虎添翼。太子殿下不妨將其調出鄴城,陛下也贊過王猛文武雙全,如今這遼東初定,更需要一個文武雙全的人才坐鎮遼東,替我大魏鎮守邊疆。膠東王麾下武將并不太多,荊展、劉健,還有一個新收的薛陶,殿下可以防備晉朝為由,命三將為征南將軍麾下,替大魏守土抗晉!”
就在這時,參軍裴弼道:“弼有一計,可一勞永逸,解決殿下的大麻煩!”
裴弼沒有等冉智允許,就直接道:“膠東王將不日還朝,到時殿下可向陛下申請,迎接膠東王榮歸。到時候,太子殿下可帶著弼府上養的數十死士,弼府上的這些死士,其中就有段龕幼子段弘時以及段部鮮卑猛士。榮歸之時膠東王肯定不備,太子殿下就可以趁機除去這個心腹之患。況且有段弘時這個人背黑鍋,太子殿下既可置身事外,亦可坐穩太子之位了。”
裴弼所一出,大殿內眾人聽的脊背涼,都用異樣的眼神望著裴弼,沒想到裴弼這個文弱書生心思居然如此狠毒的。
劉矯的計策抽調膠東王的心腹的武將以擴充蔣干的實力,雖然做的有點下作,但走到底是為了擊敗晉朝所為,雖然有點陰險,但是還是可以接受的。調走王猛,斷冉明一臂,雖然有點小人,不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榮歸之時,趁機殺掉大魏的功臣,這就不是下作了,而是卑鄙無恥了。
冉智卻沒有想那么多,他沖裴弼道:“裴參軍可有推薦人選為膠東相!”
ps似乎,前面寫得有點偏了。這兩天,程志發現一個問題,好像把冉智寫得太腦殘了,卡文了,所以,有點慢。再思考一下,理理思路,放心,程志是純爺們,不會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