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師雖被打成豬頭,可那始終冷靜的眼眸中,卻掠過一抹異色。
掛斷電話后,張若愚冷冷瞥了林朝師一眼:“還不趕緊滾?留著吃宵夜?”
林朝師猛地一跺腳,怒喝道:“老子和你沒完!”
說罷背著雙肩包,灰頭土臉跑了。
本來還說背個雙肩包,穿一身運動裝,顯得與那幫生意佬與眾不同,還能給自己的人設加點分。
結果屁股還沒坐熱乎,就挨了一頓毒打,顏面盡失。
跑出會場后,林朝師吐出口血水,掏出手機打給一個陌生號碼:“話已經幫你傳達了。”
“辛苦了。”電話那邊響起一把儒雅溫和的嗓音。
“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韓老魔給你爹戴了頂綠帽嗎?又沒戴你頭上,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林朝師撇嘴道。“害老子白挨一頓打。”
電話那邊的男人,卻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反而說道:“我今晚去林家和老爺子吃頓飯,如果他能出面協調,林清溪不會真的找你麻煩。”
林朝師面色一沉,不屑道:“你真以為我怕她?”
“總不能因為我這點小事,惹得你們林家不安生。”電話那邊的男子緩緩說道。“你幫我,我不能害你。”
“行了。”林朝師撇嘴說道。“我的環球旅行才剛開始,等結束了,那女魔頭的氣應該也就消了。”
頓了頓,林朝師瞇眼說道:“你應該看出來了,姓張那小子的后臺,比想象中要硬。”
“你應該也能看出來。”電話那邊的男子一字一頓道。“我給我爸報仇的意愿,也很強烈。”
……
車上,韓總偷瞄了張哥一眼,猶豫了下,說道:“張哥,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的還不到位,你說,咱們是一家人,什么事不能溝通?”
“以后洗澡的時候,記得關門。”張若愚目光冰冷,一字一頓道。
雪寶俏臉漲紅,解釋道:“這不是天氣太熱了嘛,浴室里那個窗戶又太小,我憋得慌…”
“下次一定。”雪寶表態。
“以后把那些換下來的黑絲白絲肉絲,第一時間就洗了,就算不想手洗,也扔進洗衣機里洗了。”張若愚淡淡道道。“我都幫你洗多少回了?”
“我一直以為張哥你喜歡我穿過的絲襪…”雪寶含蓄地說道。
張若愚臉色一沉,冷冷掃了雪寶一眼,醞釀了下,終究只是說了一句話:“我是一個傳統的男人。”
“下次一定。”韓江雪幡然醒悟。
“還有。”張若愚擲地有聲道。“以后我洗澡的時候,你別老是用襪子忘拿了,內衣忘記拿了為借口,強行闖入浴室。”
“你要搞清楚,我現在已經沒有資格和你提離婚了,你又說你是個傳統的女人,打死都不會和我離婚。”
“我已經沒什么思想包袱了。”張若愚斜睨了韓江雪一眼。“你老這么搞,我會失控的。”
“到頭來,受傷的還是你。”
韓江雪聞,眼珠子一轉,紅唇上翹道:“不多逼逼,今晚擦玻璃給張哥安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