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湛凜擁著懷中的嬌軟。
并非有意賣關子。
只是很多事情,發生時間日久,并不是可以一以蔽之的。
加上許是太久沒有親密。
又或是經歷了一次鬼門關,感受過生命的脆弱易逝。
眼下軟香溫玉在懷的邵湛凜只覺得懷中的女人怎么抱都不夠。
若不是時機地點不對,且擔心體內的毒素,尚未清完,弄不好會傳染給對方。
他甚至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里,而不是隔著防護服,隔靴搔癢。
邵湛凜越想越覺得口干舌燥。
大掌若有似無的摩挲著她的背脊。
只想借著這樣的溫存,確保自己現在是真真實實的擁有著她。
其他的......
他覺得沒那么重要,往后找時間再說也可以。
畢竟——
他也沒有宣揚自己豐功偉績的嗜好。
亦不會從中得到什么成就感。
奈何架不住江暖棠的堅持。
“那就長話短說。”
江暖棠沒有拒絕邵湛凜的動作,乖順的趴在他的身上,眸光晶亮的凝視著他。
琥珀般的褐色瞳仁里,映照著他稍顯瘦削,卻不損俊美的容顏。
專注得仿佛滿心滿眼只能容得下他一個人。
邵湛凜的眸光一暗,攬著她腰肢的手止不住的緊了緊。
靜默良久,終是沒隱瞞,薄唇輕啟,沉聲道:
“大學時候,我和朋友廣募世界各地的能人異士,成立了一個雇傭兵集團,后來集團規模越來越大,偶爾各國乃至各大洲之間互相難以插手的重要事件,便會委托給我們集團負責。”
邵湛凜說得稀疏平常,沒有任何炫耀招搖的成分在里面。
趴在他身上的江暖棠卻是越聽越心驚。
最后抬起頭,迎視著他的目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