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眸光幽幽的看著江恒遠,仿佛洞悉了他所有隱匿的陰暗想法。
對此,江恒遠的反應是揚高音量,厲聲打斷,著急之下,甚至還一連用了兩個成語。
“胡說八道,信口雌黃。”
江恒遠漲紅雙頰,氣呼呼的臉上破有些惱羞成怒。
他一甩胳膊,將手背到身后,怒氣沖沖的矢口否認說:
“什么欺負死人開不了口,沒辦法當面和我對峙?我沒有,你不要在那里血口噴人!”
江恒遠的聲音又氣又急。
好似受了莫大的冤枉一般。
相較之下,江暖棠的反應可以說是平靜。
僅僅只有兩個字。
“是嗎?”
江暖棠不置可否的反問。
緊接著抬眸對上江恒遠的視線,方才再次開口:
“那你敢不敢發誓?”
“有什么不敢的......”
江恒遠挺了挺胸膛。
回答得不假思索,毫不猶豫。
畢竟——
這個時候,他等于是被架在爐子上,只能一往無前的行進,一旦退縮,就完了。
江暖棠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江恒遠的話音剛落,她便接過話茬。
“那好,你現在就發,如果方才說的有半句假話,就讓你后半輩子窮困潦倒,想死都死不了。”
江暖棠邊說邊盯著江恒遠的眼睛,不錯過他放大的瞳孔,以及黑眸里一閃而逝的猶豫恐慌。
卻也沒就這么算了。
深知江恒遠的見錢眼開和視財如命。
江暖棠說完后,沒等他開口,復又接著補充:
“只要你敢立誓,這別墅馬上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