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并未到此結束。
薄御卿握著手機,看向他已經方寸大亂的二伯薄浩然。
“二伯現在還有什么話要說?”
“栽在你手里,是我疏忽大意,怨不了誰。”
不過說來說去,還是吃了輕敵的虧。
薄浩然也干脆,沒有半點猶豫,直問:
“說吧!你想要怎么樣?終歸是我實力不濟,輸了也是活該。”
爭的時候毫不掩飾奪權的野心,輸的時候也絕不會哭哭啼啼,薄浩然看似灑脫的道,整個人明顯像被抽了精氣神一般,干癟了大半。
薄浩然抿緊唇瓣,靜靜等待來自他侄子的審判。
出乎意料的是,他預想中的審制裁并沒有開始。
得到的只是慢條斯理,溫潤雅致的一句:
“放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不僅如此,你還會如愿以償,坐上你想要的那個位置。”
薄御卿聲線平常,沒有半點波瀾的回道。
仿若討論的只是外邊的天氣,而不是薄家的權力更迭一般。
倒讓薄浩然錯愕的瞪大雙眸。
讓他如愿以償了,坐上他想要的那個位置?
確定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如果是的話,又是為什么呢?
薄浩然的心情十分復雜。
他以為薄御卿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鞏固手上的權力,
事實證明并不是。
尤其在說把手中權力讓渡出去的時候,他的嗓子里沒有任何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