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又羞又憤的江暖棠氣到失語,眉目圓瞪,看向邵湛凜的眸光里,亦是盡帶控訴和指責。
男人耍嘴皮子歸耍嘴皮子,卻也清楚,不能真把人惹毛了,否則晚上他連床都上不去。
畢竟——
一旦習慣了軟香溫玉,孤枕難眠的日子,便再也難喻。
所以一看椅子上的嬌人兒,有要發飆的跡象,邵湛凜立馬從善如流的將過錯攬在自己身上,連聲道:
“好了好了,我的錯我的錯!”
為顯真誠,邵湛凜一連說了好幾聲。
江暖棠才被安撫下來。
嘟囔著小嘴,小聲說了句:
“本來就是你的錯。”
江暖棠的聲音雖小,但邵湛凜還是聽到了。
看著她這副硬要論個對錯輸贏的小孩子行徑。
邵湛凜沒來由起了逗弄的心思。
用手背掩嘴輕咳了聲,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出來。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我偷偷的來,盡量不讓你發現。”
邵湛凜說得冠冕堂皇。
偏還面色肅然。
像是認真反省總結,而非在開玩笑一般。
江暖棠向來引以為傲的口才,第一次在邵湛凜這里慘遭滑鐵盧。
接連被氣得失語后。
她終于決定不理眼前這個男人。
悶聲不吭的撇過頭,連正眼都不想瞧他。
邵湛凜勾唇淺笑,伸手將她抱起來坐到自己腿上。
江暖棠斗嘴歸斗嘴,抗議歸抗議,但終究是小事,她也不可能真的為了這個和他起什么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