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久等不到回應的江暖棠,復又出聲詢問:
“怎么樣?如果你同意的話,待會我就讓人準備股權讓渡的事宜。”
說這話的時候,江暖棠的心中是真的沒有半點不舍。
自從歷經生死后,這些身外物,對她來說,都是過往云煙。
也正是這種勘破,才讓她膽大妄為,一路走得順風順水。
江暖棠嗓音平靜。
原以為能夠將hm順利脫手,不曾想......
最后還是沒能成功。
牧云謙盡是心動一秒,猶豫一瞬。
便在得知不能讓江暖棠打工后,放棄原有想法,語氣有些虛脫道:
“算了!那玩意兒你還說自己留著吧!反正你有兩個兒子,以后集團讓他們繼承就是。”
至于女兒。
當然是拿著股份,坐等粉分紅。
每天只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就行。
牧云謙毫不掩飾自己對淼寶的偏心。
等面對和江一秒同樣身為女子的江暖棠,則是一句能者多勞,便能概括全部。
江暖棠早就悉知這家伙的厚此薄彼。
對于他不肯接受股權的作法也不意外。
當財富累積到一定程度,手頭的權力越多,便表示要承當越多的責任。
故而在做選擇時,自然也十分謹慎。
雖是如此,江暖棠也還是有些遺憾的斂了斂眉,這孩子越大,是越不好騙了。
想當年,初到異國他鄉,他被騙得一分不剩,流落街頭的樣子。
江暖棠還真心有些懷念。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