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他自己投資,理財,偶爾再和朋友合作項目,賭點小錢得來的。
至于家里日常給的生活費,有時還不夠他在牌桌或會所一小時的消費。
故而周釗文一直覺得自己有今天這身家,壓根就不是靠家里,而是他靠自己本事得來的。
然而,周光明接下來的話卻給了他當頭一棒。
“和家里一點關系都沒有?”
周光明勾起唇角,毫不掩飾嘲諷地反問道:
“你真以為你賭桌上贏的那些錢,還有同你朋友合伙做的那些項目,都是你賭技高超,慧眼識珠,所以才一本萬利的嗎?”
周光明目光如炬地看著周釗文,如果眼底的火能灼人,周釗文早就被他燒成灰燼。
周釗文能明顯感受到父親的怒火,但他還是不覺得自己有錯,甚至還一臉不怕死地反駁:
“這不是我以為,這是明擺著的事實。”
“呵!事實?”
眼看著他不知悔改,周光明怒極反笑,緊接著揚高聲嗓,怒聲質問道:
“你以為你是誰,賭神嗎?”
沒等周釗文回答,周光明已經指著他的腦袋,揭露答案:
“我告訴你,要不是你老子我坐在這個位置,身份地位擺在那里,你在賭桌上早就輸得一分不剩了。哪還會有人,上趕著給你送錢。”
周光明呼吸粗重,胸口來回起伏,明顯是被氣到了。
說完后,他猶覺不夠,話鋒一轉,復又接著補充:
“還有你和你朋友做的那些項目,你以為他們為什么找你?那是因為他們篤定了老子一定會罩著你,就算踩到了防線也不會有任何大問題。否則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
沒有老子,你踏馬那就是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