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鴻鈞心有余悸地表示。
唯恐自己哪天也和霍家老婆子一般,落到惹人嫌的地步。
畢竟到了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財和權都已經有了,要的就是一個身前身后名。
可不能在快要踏進棺材的緊要關頭,還來得晚節不保。
那可真是死都不能瞑目。
邵鴻鈞眉頭緊鎖,顯然剛才的話并非虛情假意,而是真的在叮囑邵湛凜。
邵湛凜也沒有同他虛以委蛇,直接頷首答應道:
“放心吧!不會有那么一天的,就算有,也會被我扼殺在搖籃里。”
后面那句,邵湛凜說得意味深長,意有所指。
不過邵鴻鈞并沒有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全都被另一件事所吸引。
原本和顏悅色,光風霽月的臉龐驀地沉下來,佯裝嗔怒道:
“好啊!你小子,我就知道你想篡我權好久了。”
邵鴻鈞說得沒好氣,眼里卻滿是欣慰。
沒有誰會愿意當個罪人。
無論是于家族還是社會而。
尤其像邵鴻鈞這樣身份地位的人,更加愛惜羽毛。
唯恐一朝踏錯,死后還要被人戳脊梁骨。
所以他自然希望自己一直都是清白的,如此邵湛凜的保證,在他聽來便堪比定心丸,寬撫他高懸的心。
對于老爺子的指摘,邵湛凜既不心虛,也不惶恐,甚至他連躲閃都沒有,直接劍眉一挑,落落大方地承認道:
“您現在才知道嗎?我以為我做的已經夠明顯了,畢竟這么多年,公司里一直都是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