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釗文不是市委書記的二兒子嗎?縱然不如他的大哥,那般走上仕途,雷霆萬鈞。
卻也不差好吧!
何時起,竟然要對一個空有姿色外,一無是處的女人,這般奴顏屈膝。
未免也太丟官家子弟的臉了。
鄭凌瑤不懂權勢愈大,就越是刀尖舔血。要更加小心謹慎的道理。
瞪大雙眸,一臉不可思議,難以理解地抗議:
“我是誰帶來的和她有什么關系?難不成還要她同意?二少,你該不會是真的看上她了吧?”
鄭凌瑤不愿受忽視與冷落,在旁邊抗議出聲。
只可惜,她的做法并沒有改變丁點局面,相反還弄巧成拙,讓周釗文的臉色愈發難看,沉下臉,怒聲厲喝:
“閉嘴!再胡亂語信不信我打死你?”
大體是被鄭凌瑤接連的愚蠢論觸碰到了底線,周釗文臉上的平靜溫和再難維持。
發火的模樣,甚至有幾分嚇人。
“二、二少?”
鄭凌瑤猛地后退兩步,似是沒料到,周釗文不僅疏離冷漠,還反應這么大。
到底是哪里錯了?
鄭凌瑤在心里問自己,卻沒有尋到答案,正當她不解之際,一直關注著這邊的牧云謙,見江暖棠和個男的,站一塊說了好久話,還不分開。
想到晚宴前,表哥的交代。
擔心再放任下去,萬一打翻了表哥的醋壇子,再被冠上一定辦事不力的大帽,牧云謙不敢耽擱,大步走過來,問:
“怎么回事?”
聊這么久,還不分開。
不知道他表哥是壇大醋缸嗎?
縱使答應暖姐要在人前避嫌,這會怕也不知道在哪盯著呢?
牧云謙暗自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