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凌瑤語輕快,半點不見先前結怨時的銳利囂張。
“是挺巧。”
江暖棠輕勾唇角,似笑非笑。
對于本該在警局的人出現在這里,江暖棠并不是很意外,憑借周家的身份地位,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只是——
她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方卻千不該,萬不該,如此明目張膽地把人帶到盛典上,任由鄭凌瑤在她眼前晃悠。
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暖棠自認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
吃肉還知道不能吧唧嘴呢!
姓周的屬實欺人太甚!
江暖棠暗自在心里記了周家一筆,縱使鄭凌瑤可能不是周二少帶進來的,但他既然把人保出來,就該看好了,別讓她在外面晃悠。
否則便別怪她把矛頭指向周家。
周家啊!
想到近日查到的,江恒運事件含冤事件里牽扯到的各路人員。
江暖棠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攥緊,花了好大氣力,方才克制住爆發的沖動。
罷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
就讓他們再蹦跶幾天,但不會太久了。
江暖棠在心里寬慰自己。
鄭凌瑤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見她皮笑肉不笑,卻半點也沒有追究她出現在這里的意思。
更加覺得心中的猜測不假。
這女人和邵總應該是斷了,沒了背后的大佬當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