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擔心秦雅薇眼下那股不管不顧的勁，真會做出什么癲狂的行為。

壞了他原本的打算，所以霍燁霖仔細一琢磨，還是決定和她把話說清楚。

“爸......”

想方設法讓人給霍燁霖傳了話后，秦雅薇一直焦灼地等在宴會廳外。

好不容易見到霍燁霖出來，她的眼前一亮，正欲迎上去，卻被霍燁霖疏冷淡漠的眼神制止。

“秦小姐慎，我是不是你的親生父親，想來你心知肚明！如果不想我報警處理，依法追究你誹謗，損我名譽的責任，還請你理智一點。”

即使是警告。

霍燁霖的語調也不急切，不疾不徐的聲嗓溫潤和緩，出口的內容卻讓秦雅薇心驚膽寒。

她攥了攥拳頭，卻沒糾正原有的稱呼，而是深吸口氣，不甚甘心地攤牌道：

“既然我能拿到那枚玉墜，就說明我知道你親生女兒的身份。如果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告訴你她是誰。”

既然鳩占鵲巢行不通，秦雅薇便打算另外為自己謀出路。

可惜她算盤打得再響，最終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霍燁霖并沒有去她所想的那樣，迫不及待和她交易，讓她說出誰才是他的親生女兒。

而是眉眼輕抬，眸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面色平靜地拒絕說：

“不用白費心機了。我既然能夠識破你的謊，自然也能查到江暖棠才是我的女兒。”

霍燁霖面無表情地陳述某個事實，卻極大震驚了秦雅薇的心。

尤其當江暖棠三個字，從霍燁霖口中說出來時，更是碾碎了她腦海里的最后一絲僥幸。

他竟然......

全都知道！

秦雅薇無法接受，趔趄地后退一步，瞳孔地震，靜默好半晌，方才一臉不可置信地質問：

“不、不可能！你怎么會知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