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不自醫。”
江暖棠說得自己都有些心虛,邵湛凜沒有說話,一雙幽邃的黑眸靜靜地看著她。
眼底的探究之意再明顯不過,似要從她的眼看到她的心。
江暖棠自知理虧,態度極力討好地給他比了下手勢,信誓旦旦地保證:
“就一小會兒。”
邵湛凜不為所動。
猶如木頭般沒有感情。
江暖棠撓了撓邵湛凜的掌心,討好之意再明顯不過,邵湛凜薄唇緊抿,終是不想讓她為難。
垂眸抿唇,沉聲道:
“那就有勞閣下了。”
話落,邵湛凜又對江暖棠叮囑:
“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
邵湛凜看了金邊眼鏡男一眼,眼里充滿防備。看著他鄭重其事的樣子,江暖棠有些好笑,卻還是出聲寬慰:
“放心,沒事的。”
得到江暖棠的保證,邵湛凜沒再多作逗留,在溫學民的帶領下,大步走出去。
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江暖棠遲遲沒有轉身。
這一幕落入金邊眼鏡男的眼里,只聽得他很不是滋味,拈酸吃醋的說了句:
“就一墻之隔而已,有必要這么依依不舍?”
束著長白發的金邊眼鏡男,打量著秦雅薇的背影,話里滿是恨鐵不成鋼。
江暖棠回轉身形,櫻唇輕啟,略顯疑惑地問出聲:
“您這么來了?”
來就來,還給她整這么一出。
怕是邵湛凜要起疑心了。
江暖棠扶了扶額,倍感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