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邵湛凜幽邃的黑眸。
看著她那雙慘不忍睹的手指,眸底劃過幾許暗芒。
還是太仁慈了。
那些造謠構陷她的人,就該一個個排隊等收拾。
相處到現在,江暖棠多少也能get到這個男人的點。
清楚他在意什么,也不敢繼續拿喬,軟細語地解釋:
“這東西就是看著嚇人,不嚴重的。”
江暖棠語帶討好,頓了下,話鋒一轉,復又補充說:
“而且你忘了嗎?我自己就是醫生,真要有什么事的話,心里會有數的。”
眨巴著晶亮的眼睛,江暖棠實話實說。
比起她曾經遭遇過的那些磨難,這點瘙癢疼痛確實不算什么。
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只她不在意,邵湛凜卻不這樣認為,繃著臉,吐出一句:
“醫者不自醫。”
額——
這個理由,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
江暖棠汗顏。
不過是輕微過敏癥狀而已。
怎么被他說得,仿若天塌下來的大事一般?
“又不是什么嚴重的情況......”
江暖棠欲圖解釋,卻被邵湛凜平靜無波的目光止住話茬。
下一秒,便見得男人薄唇輕啟,聲音冷沉地吐出一句:
“會醫術也不是你不愛惜自己的理由。”
車子到醫院外停下。
臨下車時,邵湛凜忽地俯身過去,薄唇湊到她耳畔,緩緩開口:
“這身體的主人以后會是我老婆,所以你得好好愛護,別讓她受一點傷害。”
磁性的聲音,充滿霸道強烈的占有欲。
半點不容置喙,江暖棠的雙頰,脖頸到耳垂蹭的一下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