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凌瑤語自信,管導卻比她更篤定:
“不可能!江小姐她不會做這種事情。”
管燁霖說得斬釘截鐵。
不說江暖棠不是那種貪慕名利之人,不會對枚鉆戒起貪戀之心。
就算真看上了。
憑邵總的財力,給她買什么款式的鉆戒沒有,需要她去偷?
管燁霖甚至都不需要動腦,就清楚這是欲加之罪。
何患無辭。
管燁霖目光不善地掃向鄭凌瑤。
鄭凌瑤被看得心虛頭皮發麻,卻仍是強作鎮定地反駁:
“我說的都是真的,管導,你可別被她善良無害的外表給騙了,畢竟我這話可是有依據的。”
鄭凌瑤拼命想證明自己的說辭。
末了還拉過一旁的工作人員,憤然道:
“不信你問他。”
管燁霖見過這個工作人員,是他劇組里的,平日里并不起眼,負責場務那塊,也不惹事生非。
倒沒想不鳴則已,一下便卷入這么重大的事件里面來。
對比鄭凌瑤和江暖棠的人品,管燁霖心中其實早就有了思量,卻還是決定再給場務一個機會,沉聲問道:
“究竟怎么回事?”
管燁霖劍眉緊擰,私心里不愿看到這樣一個年輕人誤入歧途。
所以只要他及時悔悟,迷途知返,他可以不和他計較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