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
沉睡的猛獸伺機而動,簡單的話語滿帶威脅。
江暖棠沒有辦法,只能應了頭皮回了句:
“你是我孩子的父親。”
即使到這個時候,江暖棠的話里還是留有三分余地。
但邵湛凜顯然對這個回答不甚滿意。
“只是你孩子的父親?看來你還是沒認清楚現實,那我就辛苦點......”
做到你承認為止。
后面那句,邵湛凜沒有說完。
江暖棠卻莫名聽懂了他的意思。
眼看他真要身體力行地證明,江暖棠連忙阻止:
“等等,我說就是。”
邵湛凜頓住動作,卻仍維持著蓄勢待發的姿勢。
在如此清晰可察的壓迫感下,江暖棠終究不敢惹火,閉眼屈服道:
“你還是......我的男人。”
后面四個字,江暖棠說得有些艱難。
卻明顯取悅到了身上的男人。
溫熱的薄唇落在她的脖頸處,在她渾身戰栗時,復又接著問:
“那我有沒有資格管你?”
醇厚磁性的嗓音,沉郁如葡萄酒,令人迷醉。
江暖棠卻無心欣賞,并且她清楚地知道。
這個問題她若不能好好回答的話。
等待她的依然是被拆解入腹的后果。
無法說服自己心存僥幸心理,江暖棠到底選擇妥協:
“有,你有資格!全世界就你最有資格行了吧!”
話到最后,江暖棠索性自暴自棄,順著他的意,盡挑好聽的話回答他。
至此,邵湛凜終于滿意,放開她:
“乖一點,不管年長年少,都和異性保持距離,否則我沒法保證能堅持三個月,只保持現在的關系,而不把你綁去領證。”
話落,邵湛凜起身,拿起被扔在地上的襯衫,準備往身上套。
卻在這時,聽到門外傳來一句:
“咦,爹地媽咪的臥室門怎么關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