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解決這次拍攝的接待問題,我便引咎辭職。”
田夢玉表現得做出巨大犧牲的樣子。
渾然忘了接待廣告拍攝的事宜,本就是他們宣發部分內的工作。
江暖棠幫是情分,不幫是本分。
偏田夢玉并沒有這樣的自覺,在把人趕鴨子上架后。
還要做出被逼無奈,可憐兮兮的模樣,一臉委曲求全地問道:
“如此......江小姐可還滿意?”
可還滿意?
江暖棠輕挑了下眉宇,沒想田夢玉都到這個時候了,仍不忘倒打一耙。
倒是小瞧她了。
確實是個能屈能伸的人。
怪不得能做到宣發部部長的位置上。
可惜,她不該撞她的槍口上來。
本來雙方應該相安無事,各司其職。
這世界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她也沒那個圣母心去救誰于水火之中。
但主動招惹她的可就不一樣了。
既然他們不知死活,便也別就怪她不留情面。
江暖棠垂下眼瞼,掩去眸光中的那抹深邃,再抬頭時已恢復正常,眸光淡淡地接話道:
“田部長記得自己都說了什么就行。”
田夢玉最討厭江暖棠這副波瀾不驚的清高表情,仿若什么事情,都打擊不了她一般。
實在讓人挫敗。
一點優越感都沒有。
好在她馬上就要面對顏賓白這個地獄級別的挑戰。
等到時候她碰了釘子。
憑著那張昳麗出眾的臉龐,仍然沒能在顏賓白那里討得好果子吃。
她再奚落她也不遲。
思及此,田夢玉不虞的面色,又和緩了幾分。
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朝著江暖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