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會碰我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磁性醇厚的嗓音低沉性感,借著空氣介質傳入江暖棠的耳朵里,如情人間的低喃。
明知道這話是故意說來撩她的,江暖棠的臉頰還是止不住一陣燥熱。
借著撩發的動作,掩去這一抹失態。
同時無聲地說了兩個字:
“騙子。”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她會信他的話才怪!
尤其......
如果真只碰心尖上的女人,那奕瑾、焓焓和淼淼又是怎么來的。
當時他們可還不認識,更別說什么被他放在心尖上了。
要不說相信男人,就是女人不幸的開始呢!
有些男人為了達成心中不可告人的目的,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所以說什么甜蜜語,都是謊罷了。
江暖棠在心中腹誹。
邵湛凜說完后,也意識到這話說得太滿了。
索性老爺子并沒有挑理他說辭里的漏洞。
只讓他自己處理好,別節外生枝,便掛斷了電話。
三小只則沒等他們起來,便被司機送去上學了。
這會餐桌上,就只有他和江暖棠兩人而已。
邵湛凜想了想,厚著臉皮出聲解釋:
“五年前那次是意外。”
其實邵湛凜也說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當時他雖醉酒,又著了牧云謙的道,但并不是真到了控制不了的地步。
若江暖棠沒有進入房間,腦海中尚存的幾許清醒,足夠他捱到體內的藥效過去。
可就在他天人交戰之時,她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