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華國飛到這里,至少也要十來小時。
倒推一下時差,國內應該是周五,上班時間。
被蔣律誠的熱情所感染,加上他鄉遇故知,確實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江暖棠臉上的笑意不減,耐心地解釋:
“我女兒明早在這邊有個比賽,所以我下午就請假過來了。”
江暖棠沒說是什么比賽,蔣律誠沒有多加追問,只點點頭,恍然道:
“原來是這樣......”
說話間,蔣律誠注意到一直跟在江暖棠身邊,戴著口罩的小男孩。
不由得再次心生疑惑:
“那他是?”
他記得方才江暖棠說的是女兒參加比賽,怎么現在站在她身邊的卻是個小男孩?
而且明早有比賽,今晚不是應該早點睡嗎?
怎么看他們的樣子,好像風塵仆仆,才剛趕到?
蔣律誠滿心不解,江暖棠也抿了下唇瓣,思忖著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倒也并非她不信任蔣律誠,只是對方的人脈關系她并不了解。
萬一焓寶和瑾寶是雙胞胎兄弟的事情泄露出去。
對她來說將會是無盡的麻煩。
江暖棠輕斂眉宇,正想尋個由頭糊弄過去,一道聲音從蔣律誠的身后傳來:
“小誠,該走了......”
說話的是一位氣質矜貴的疏冷男子,棱角分明的冷峻面龐,清逸的五官精雕細琢。
剛而不硬,柔而不陰,若真要說有誰能與之相媲美,也只有俊美如神詆的邵湛凜了。
“等會哥,我遇到個朋友,和她說幾句話......”
蔣律誠顯然和對方關系親近,即使被催促,也仍舊不慌不忙。
“什么朋友?”
男人走過來,目光越過江暖棠,在看到她旁邊戴著口罩的邵奕瑾時瞇起眼睛:
“這是......”
僅是用了幾秒,蔣律鐸便認出邵奕瑾的身份。
“阿湛家的小孩?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