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氏想了想,便繼續道:“阿寧,很復雜,但告訴你們,也可以,或許可以從他的身上,打消掉你們真正所擔心的問題。”
而這真正擔心的問題,其實就是只有一點,人族未來是否會統治他們,是否會把他們當成阻礙給除掉。
在場的這些人,都明白,也都下意識的去避開這個問題,但是現在,既然涂山氏直接說出來了,那就意味著,他們現在就會得到答案的。
“你們覺得,什么樣的人,會花費三千萬年的時間,以及生命作為代價,去賭一個未來?”
眾人面面相覷,哪怕是武銳其實也不知道太多,或者說,他知道一部分,但并不知道真正的實情。
因為上次聽到這些,還是在青丘界的時候。
若是說有人沒有露出震驚的表情什么的話,那可能就只有嬴政了。
因為這一切,可都是嬴政和寧親手謀劃下來的。
所以也就是說,嬴政是知情的。
而他沒有反對這個問題的說明的話,那也就意味著,他們覺得可以說出來。
有些時候,某個秘密就是要在某個時間點提出來。
眾人吞咽了口唾沫,全都在聚精會神的盯著涂山氏。
涂山氏繼續道:“阿寧,最初的時候,是一個很弱很弱的孩子,比在座的各位,都要弱······”
涂山氏再次講述起了項寧的故事,從他是如何跟在禹王身邊,如何因為先天的缺陷不足,導致身體極弱,甚至連修煉都無法做到的,再到禹王在整個世界尋找著能夠治療項寧的辦法。
最后得償所愿,雖然經歷許多,但更多的還是寧自己找到了一個新的成道方法。
他是在所有人的關照之下,在襁褓之中活下來的孩子,一直到戰爭末期,都沒有讓寧上一次戰場。
在聽到這里的時候,說實話,他們都是極為震驚的。
“怎,怎么可能,那人族至圣他。”
涂山氏想了想笑道:“如今的他,是三千萬年前的他,也不是三千萬年前的他,他就是他,并不屬于任何人,硬要說的話,現在的他,是有三千萬年前意志的他。”
雖然繞,但是在坐的眾人都能理解。
“他是禹王留下來的后手,沒有任何人能夠幫助他,因為我們那時候,已經被驅逐出了洪荒界,躲避高維的出手。”
“在高維出手之際,禹王就已經有過預想,果然,洪荒人族全軍覆沒,甚至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妖族應是有記載的。”
虎疆王微微點頭,關于這一點,他們是有的,只是很少人知道,只有亙古知道的最為全面。
但只要他點頭,也就證實了,至少這一部分,涂山氏所說的,是完全沒有錯的,并沒有欺騙他們。
“那···那之后呢?難道就只留下了人族至圣一人?”妖蟲伯羅薩同樣好奇,雖然他不太想在這個場合說話,畢竟他的身份地位有點尷尬。
但并沒有人去給他什么眼神,而這其實就意味著,大家已經認可他了。
伯羅薩還有點高興呢。
涂山氏微微點頭:“沒錯,就只剩下了他自己一個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