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參謀長沒有立即回應他,而是望著許文瑞走出去后的背影不解地說了一句。
“報告。”不一會,門外就響起了嚴凱的聲音。
“進來。你個臭小子,你這是要玩什么把戲啊?”參謀聽到是嚴凱聲音,頓時就高興地罵了一句,“聽說都泡在新三團就不想挪窩了,是不是真有此事。老實交待,別不是真的喜歡上人家秦團長了?”
“參謀長同志,您這話就不對了哈。一來,我呆在萊沅獨立團的時間就比在新三團的多。這第二嘛,這二個團不是組織上分工讓我負責的單位,我下到部隊反而錯了嗎?”
嚴凱雖明白參謀長這是在調侃自己,開開玩笑。但他仍不免的有些“做賊心虛”不是,于是就急忙爭辯似的解釋了起來。
“哈哈……看來是心虛了,心里沒鬼你這么急著解釋什么呢?不過,我倒也覺得你倆挺相配的。是不是請哥哥給你保個媒啊?”看到嚴凱有些臉紅起來,參謀長就更加來勁的戲謔道。
“行啊。我也覺得秦小藍挺不錯的,如果參謀長能替我保媒,那我就先在這里謝過了。嘿嘿……”現世的嚴凱是誰啊,豈能被參謀長這點玩笑給難住了,于是嘿嘿一笑,還真的要參謀長給自己保媒了。
“想得美。這事得人家秦團長同意才行,你還真想讓我替你包辦婚姻啊?”參謀長發覺這嚴凱還真是皮厚,原先他也隱隱約約地聽說過有關嚴凱的一些傳說,于是便懟了他一句。
“這都多久不見你的身影了,今天怎記得來找我?”
“這還不是您這個頂頭上司派的活嗎?呶,交差。這都累死我了!”嚴凱將整理好的部隊整訓計劃放在到參謀長的案頭上,然后便夸張地叫起苦來了。
“年紀輕輕的多干點活就這么嬌氣!”參謀長先是教訓一句,隨即又非常滿意地贊了道,“不過,年輕就是好,這么快就拿出來了?”
“請領導過目后再表揚吧?”嚴凱卻得瑟地聳聳肩膀,酷酷地笑道。
“嚴凱同志。我終于發覺司令員和政委為何那么不待見你的原因了。”參謀長看到嚴凱這副標準的笑,不由也像其他人一樣,皺著眉頭說道。
“不會吧,兩位‘老人家’怎就不待見我了?”嚴凱做完了整訓計劃,心情也很不錯,于是便與參謀長扛上了。
“你個臭小子,又在我倆背后說什么壞話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剛進門的司令員立即就不滿地責問道。
“報告首長。我正在向參謀長匯報工作,哪敢說老領導的壞話呢?請參謀長給我作證。”嚴凱看到兩個**一起進來,便知道有事,急忙站了起來,準備回避出去。
“站住。沒說壞話你跑什么呢?”司令員立即喝住了他。
“嚴凱,你也坐下聽聽吧。”政委則笑著指著自己身旁的凳子說道。
“是。”嚴凱立即就有種感覺,是不是又要給自己找事干了。
司令員向參謀長詢問了幾項日常工作的事后,這才轉入正題。
“這次攻下萊沅縣城,繳獲很不錯。但是,卻發現渚頭峻一郎好像也挺窮的樣子,沒有什么錢財啊?”
“司令員同志。這次光武器裝備繳獲可不少了。除了上繳的部分外,都足夠我們軍分區再建二個團的裝備了。”參謀長有些異議道。
“嘿嘿……我說的不是什么槍啊炮的,我說的是這個。”司令員卻笑著做出錢的動作。
“哦。您說的是這呀?確實是不多。”參謀長老實地同意了司令員的話。
“嚴凱。要不,你現在就進城去找找看,這渚頭峻一郎司令官,都把錢藏到哪去了?”看到嚴凱不接話上道,司令員便狡黠地對嚴凱笑道。
“我又不是他腹里的蛔蟲,怎知道他將錢藏哪去了。”嚴凱豈能不知司令員又在做圈套了,故意裝作糊涂地應付道。
“這不對吧?你二次打下萊沅縣城,那繳獲可是大大的啊!怎我們辛辛苦苦打下縣城卻沒有錢呢?這原因,你給我們說道說道。”司令員這是強行要拉上嚴凱上自己的道。完全不講道理,這會哪里還像個司令員的樣子呢。
“我想,可能這小鬼子人多了,軍費開支也大了吧?窮了也是正常的啊。”嚴凱被逼得沒辦法,只好糊編個理由應付道。
“你們看看,看看,上一句還說自己不是渚頭峻一郎腹里的蛔蟲,這下句卻知道渚頭峻一郎的軍費開支的事了。哈哈……”司令員這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
“我說老領導。您有什么話就直說了吧,用不著每次都繞個大彎來套我上當好嗎?”嚴凱知道自己又非上這個“老家伙”當不可了,于是只好哭喪著臉,直接投降了。
“咳呦呦。這好像我是經常欺侮你似的,哪一回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接受任務嗎?這話可得講清楚了哈,要不傳出去,讓人家真以我欺侮你嚴凱了。”司令員竟然裝出自己很受冤枉似的。
“呵呵……”一旁的參謀長還是第一次發現司令員竟然這么逗,而且嚴凱那副吃癟的神態與剛才得瑟時的笑容,正好成相反。于是他終于忍禁不住地笑出了聲來。
“行了,行了。”政委也像是看不下去了,這才開口制止這對活寶了。“老伙計,你也別為老不尊了。有事說事吧。”
這司令員究竟都說了些什么話,要給嚴凱派項什么任務,當然都是秘密,這里也不好說了。后面,大家自然都會明白的。
只是這嚴凱離開司令部時,倒是有點愁眉苦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