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伙計,你這個算盤打得精,但得能讓小鬼子會聽你的啊!你拿什么誘餌來調動小鬼子呢?你總不能對渚頭峻一郎說:‘你出一個大隊,我出一個團,我們到城外去比試比試’吧?”
有部隊還得有足夠分量的誘餌才行啊?司令員苦笑著對自己的政委說道。
“你說的也沒有錯。是得另想辦法了。”政委想想也是這么回事,只得點頭認可了司令員的話。
“什么?護路大隊幾乎全軍覆沒了!”渚頭峻一郎拿著電報,半天都回不過神來了。一個大隊只剩下一百多個逃脫,這嚴凱究竟有多少兵力呢,這也太恐怖了吧?
“可是,城外附近已經發現了八路軍的行蹤了,說明八路軍攻城的可能性非常大。”佐川太郎立即提醒道。因為他發現渚頭峻一郎有再派出部隊的意思了。
渚頭峻一郎嘴角微微**,勾勒出一絲冷笑道:“我知道。但八路軍想攻進我萊沅縣城豈是那么容易的嗎?”
“佐川君。你想想看,能在二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里吃掉我一個護路大隊,那八路軍要調動多少部隊?而整個太行軍分區又有多少八路軍的兵力呢?”
“那我們還是等等吧,這石田大隊不是剛趕到武田那邊了嗎?”佐川太郎仍然是勸阻道。
“佐川君。雖然我非常想立即再派部隊出城增援,但我還是相信你的建議。我們就先等等看吧?”渚頭峻一郎最終還是被佐川太郎暫時勸阻住了。
這嚴凱是無意之間打到了渚頭峻一郎的痛處。這護路大隊可是隸屬華北方面軍的日軍,而那支騎兵大隊更是有來頭,那個大隊長可是日本的一個貴族的男爵繼承人。所以,這渚頭峻一郎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兩個人中有一個能出事。
“哥。咱們是不是瞅個機會,和這個小鬼子的騎兵玩玩啊?”有了這匹大白馬,秦子卿便想試試自己這馬上功夫了。
“你小子現在是駿馬寶刀齊全了,是不是心癢癢難熬了?”嚴凱豈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呢?便笑著問他。
“您說今天能不能讓小鬼子認識一下小爺的馬上功夫,見識下什么是真正的鐵騎。”秦子卿立即拔出那把嚴凱轉贈的唐刀,哧哧有聲地打了一個漂亮的刀花。
“棲川閣下。渚頭峻司令官讓我們保護好您的安全,所以請您別參加下面的戰斗。拜托了!”石田拉住了小鬼子的騎兵大隊長的馬韁,極力勸說著他下馬。
“八格!我堂堂大日本帝國的武士,豈能受卑賤的支那人給恐嚇!石田君,你的請放手!”棲川自然不會聽從勸告,而且似乎很生氣。
“棲川閣下,您是我大日本帝國的高貴貴族,豈能和支那人一般見識呢?這有辱您的身份啊。萬一……”石田也堅持著抓住不放手。以其是貴族身份,不宜與支那人動刀為由相勸著。
“八格!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武功嗎?”還未等石田說完,那棲川便發怒了,大罵了石田一句。他最討厭就是人家懷疑他的武功了。
“再不放手,我就殺了你!”
棲川這么暴怒的原因,原來是他看到了自己的坐騎此時正在對面的秦子卿屁股下。這對于他來說,無疑是自己這個武士世家高手的最大羞恥。所以,他急著要帶兵殺向對面去,殺掉那個支那人,奪回大白馬。
棲川已經拔出了他那把祖傳的戰刀,石田不禁地打了個寒顫,急忙松開抓住馬韁的手。
“帝國的武士們。前面就是偷走了我們戰馬的卑鄙的支那人,沖上去吧,讓我們的戰刀沾上支那人的鮮血來洗涮掉我們之前的羞恥!”棲川揮舞著自己的戰刀,朝自己手下的小鬼子呼喊著煽動起來。
“殺雞雞!”
“殺死卑鄙的支那人!”
“板載!板載……”
這些一向桀驁不馴,飛揚跋扈的小鬼子騎兵,哪里受過被劫去戰馬的羞恥。一時間便像打了雞血般,狂囂著向嚴凱他們那面沖去。
“秦子卿。這下好了,這不打都不行了哈。嘿嘿……”看到對面呼囂而來的小鬼子騎兵,嚴凱心里不由地一怔,隨即便冷笑了起來。
“弟兄們。這小鬼子是來找死了,大家都打起精神來,打發他們回東洋老家去吧!”
“殺啊!”
“殺鬼子!”
有了昨晚搶來的戰馬,騎兵營的弟兄們正想找小鬼子試試呢。一聽到嚴凱的鼓動之后,立即興奮了起來,也大聲地呼喊著沖向了小鬼子。
“開炮!”嚴凱沒等自己這邊騎兵出擊,立即朝迫擊炮小隊命令道。
這廝確實有點卑鄙,原來他早就做好了準備,已經抽調了一個炮兵小隊,在騎兵對陣時,先給小鬼子一陣炮擊,以打亂對方的陣腳,給自己的騎兵提供支持。
當然,這炮火是得把握好的,要不然豈不是也要炸到自己人的頭上去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