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小鬼子果然上當了,他們以為是那些巡邏隊的同事,于是就接了一句:“夜里真的太冷了,你們需要進來暖暖手腳嗎?”
那個走動著的小鬼子,見外面的同事沒進來,便走了出來,想看看是哪一個。
然而,他一走出來,便被潘維一把抱住,同時那團毛巾又捂上了他的嘴和鼻子,頓時就昏迷了過去。
潘維本來打算將小鬼子輕輕放下的,可是孫得貴卻拍拍他的臂膀,指了指里面示意他讓其摔倒在地面的雪地上。
里面的小鬼子聽到了有人摔倒的聲響,于是也走出來察看。結果又被孫得貴兩個輕易地得了手。
再看嚴凱這邊的情況吧。
嚴凱本來是準備直接走到橋面上找個地方隱蔽起來,等到孫得貴他們得手后,才最后出手處理橋面上的巡邏隊。可是當他走過一個被雪覆蓋了的近二米高的地堡時,聽到里面有人說話聲時,才發覺這兒竟然有一個地堡。
他娘的!差點出紕漏了。嚴凱心里“咯噔”地跳了下,暗暗地咒了一句,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慶幸還是及時被自己發現了。要不然,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不說,任務很可能就要搞砸了。
他駐步細細地聽了一會,估計里面有十幾個小鬼子,日軍在這里至少部署了一個班以上的兵力在擔任警戒。一個人要做到無聲無息地摸掉這些人,可想還是不可能的。但嚴凱這個變態卻是微微一笑,從身上的包中掏出一支特大號注射筒和一個密封的瓶子,將注射筒吸了小半筒藥水,然后就往地堡里注射進去。
略為等待一會,認真地辯聽了一會里面還有沒有聲音。在確定藥水走到作用后,他才走進去檢查了一下效果。
“他娘的。這個配方還真是好用啊!既簡單又實用。嘿嘿……”他翻看了幾個小鬼子后,滿意地陰笑了起來。
既然徹底清除掉這兒的威脅,嚴凱便坐在地堡里等待其他的行動結果了。當然,他是看中這兒的隱秘,便于接近小鬼子的巡邏隊行事。
說來也奇怪,按理來說自己這會兒應該是精神處于高度緊張狀態才對,怎就一點擔憂都沒有呢?坐了一會后,嚴凱自己都感覺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了。
本來,按照嚴凱的計劃是對橋面上巡邏的小鬼子放在最后處理的,可是嚴凱在地堡里悠閑地坐了十多分鐘,就聽到了外面有了腳步聲,于是他立即警覺地做好了戰斗準備。他知道是巡邏的小鬼子臨時改變主意,逛到這邊來了。
“納尼。地堡里怎這么安靜,難道他們都睡著了?”腳步在地堡門前停止了,而且有人在疑問里面的情況。
“我們進去叫醒他們吧?順便也暖和暖和。”另一個聲音回應道。
“喲西。這主意不錯。這個鬼天氣,都凍死人了!”又有人應和道,并且還跺著凍僵了的腳。
里面的嚴凱聽到他們的議論后,便決定讓他們就和地堡里的小鬼子在一起算了。于是,他裝作是被吵醒的樣子,含糊地罵了一句:“真是一群讓人討厭的家伙,吵醒了我的美夢……”
外面的小鬼子一聽,就不樂意了。老子們在外面巡邏挨凍,你們卻躲在地堡里享福睡覺,這也就算了。可你們也不能太過分是不是,反而埋怨我們吵醒你們,真是太過分了!
于是,這些巡邏的小鬼子便罵罵咧咧地走進來了。
可是,他們還沒看清這個令人生厭的家伙是誰時,卻一個個就感覺到眼皮有如千斤重般壓下來了,只聽到一陣“卟卟”的人倒地的聲音,這些巡邏的小鬼子稀里糊涂的就昏睡過去了。
這地堡里確實是比外面溫暖舒服得多了,嚴凱竟然也有些昏錯欲睡的感覺了。他娘的,自己不是服了解藥了嗎?難道也著了自己的道不成?
其實哪里是藥物的作用,完全是這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這會坐在這溫暖的地堡里,又是沒心沒肺般,怎能不想睡了呢?
但不管怎樣,嚴凱都決定到外面去看看情況了。
“臥槽!”到了外面,被寒風一吹,嚴凱不禁地打了個激靈,人是清醒了不少,可他無意間看到從行動開始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多,已經超過了預定時限三分鐘了。
這讓嚴凱開始有些著急起來了,不由地向參戰的隊員們發出了詢問的暗號。
“這都超過時間了,團長他們那邊怎還沒發回信號呢?”在車隊這邊的小村邊公路上,汪曉晴他們早就整裝待發許久了,卻感覺到久久沒有接到出發的訊號。于是,有些戰士不免有點著急起來。
其實,戰士們是在替嚴凱他們當心。
“大家都別急,耐心等待吧。你們要相信嚴團長和其他的戰友,戰場上出現一些變化,也是很正常的,等處理完后,就會給我們發訊號了。大家還是再檢查下自己的準備情況吧。”汪曉晴雖然自己心里也急,但她畢竟是個老戰士了,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表現煩躁,而是耐心地向大家解釋和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