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嚴凱他們走出大門時,正好碰上一輛憲兵隊的汽車要進來,看到嚴凱幾個架著顧老先生往外走,坐在駕駛室里的一個鬼子少尉有些奇怪地懷疑起來。
“停車。”他朝駕駛兵命令道。
車子“吱”的一聲,就停在了嚴凱他們身邊,那個小尉打開車門,下車后就朝嚴凱敬了個禮,說道:“我是憲兵隊少尉清木。請問上尉閣下,您就是要將這位要犯帶到哪兒去?”
“八格!警備司令部公事,需要向你請示嗎?”嚴凱當然不會尿他,開口就嚴厲地責備罵道。
“對不起!這位要犯身份特殊,我們不得不加小心。”看到嚴凱飛揚跋扈的強勢,那少尉反倒不懷疑了。恭敬地問道,“您沒帶車來吧?要我們送您嗎?”
“喲西。那就麻煩清木君辛苦一趟了。”嚴凱一聽,馬上就樂了。這真他娘的,這豈不是‘打嗑睡送枕頭’嗎?竟有這么好的事。于是,馬上就笑了起來,夸這個小鬼子會來事。
“能為上尉效勞,那是清木的榮幸。”小鬼子朝嚴凱鞠了個躬后,突然又發覺哪兒不對勁。便順口問道:“上尉閣下是剛調來的嗎?”
嚴凱一聽,立即警覺地回應了一句:“不是,我是少佐請來的。”
既然已經引起他的懷疑,嚴凱立馬決定殺掉這個小鬼子。
嚴凱說著就靠近了清木,熱情地伸手搭向他的臂上,只是隨意一動,就將清木的脖子扭斷了。然后,架著他往車廂走去。
耗子見勢,也迅速靠近了小鬼子的駕駛兵,趁其不注意時,用刀刺向小鬼子的咽喉。
“快,把小鬼子的尸體都扔到車上去!”耗子看到嚴凱將清木尸體往車廂扔,也順手拉下駕駛兵的尸體,同時命令戰士們也將那四個哨兵的尸體扔上去。
“快。我們乘車出城!”嚴凱將顧老扶上駕駛室,同時回頭對耗子他們說了一聲。
那四個戰士也不再給小鬼子站崗了,迅速地爬上了車廂。
嚴凱迅速地發動起車子。只見車子就往后一退,打了個急彎后,“嗚”的一聲就沖向了大街。
嚴凱他們的一連慣動作,讓顧老先生看的目瞪口呆,直到車子快開到城門時,他才反應過來,“這位小同志,你們干的太神了!這小鬼子怎這么服你呢?”
“因為,小鬼子太蠢了呀,你不讓他聽話都不成呢。”嚴凱隨即便得瑟地幽默了一句,逗得顧老呵呵地樂了起來。
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城門口。
那帶班的兩個小鬼子看到是憲兵隊的車,而且車上坐著的是位上尉,就急忙朝正在打瞌睡的偽軍罵道:“八格壓路!還不快快地開門的干活!”
那四個偽軍便乖乖地把槍放下來了,趕忙去打開城門。
嚴凱笑著朝那兩個小鬼子點了下頭,車子立即就往城外沖出去了。
也許是小鬼子在縣城里過的太平日子太久了吧,直到四個來換班的小鬼子發現沒人交班時,才發現四個哨兵平白無故地失蹤了。就這樣,一層層往上報告后,嚴凱他們都已經離開一個多小時了。
這憲兵隊的小鬼子都被叫了起來,統統分頭去找人,結果折騰了一夜后,人沒找到,卻發現監號里的顧老先生不翼而飛了。
這渚頭峻一郎還沒有從中村次郎的清鄉分隊被全軍覆沒的憤怒中平靜下來,這又聽到憲兵隊被人襲擊,并且還搶走了重要人犯。于是再次血壓暴漲,漲紅著一張豬臉,一連在憲兵隊龜田小隊長的臉上甩了十幾個耳光,又一次硬生生地將龜田那猴臉打成豬臉了。
“八格!統統的飯桶,一個憲兵隊,連一個老頭都看不住!龜田,你這個蠢豬!你自己說,帝國還要你們這群渾蛋干什么用?我要將你們統統地送上軍事法庭!”
但罵歸罵,送龜田他們憲兵隊的人上法庭,那也是以后的事不是?眼下,他渚頭峻一郎少佐大隊長閣下,還是需要他們去找人的。
“還不快滾,如果找不回人來,你們自己就準備選擇,是剖腹還是被送上軍事法庭吧!”
“哈依!”龜田還得恭恭敬敬地給渚頭峻一郎鞠了一躬,才退出辦公室。
當然了,龜田小隊長自然不是那么白白的挨打挨罵了一頓,回頭一到憲兵隊,將相關的部門頭頭,還有漢奸特務隊的頭頭招集起來,一通搬照渚頭峻一郎的罵詞,再加一陣的扇打耳光,以十幾倍的數還回來了。
而這些小鬼子和漢奸,卻將氣泄到縣城的老百姓的身上去了,將個萊沅縣城鬧得雞飛狗跳,烏煙瘴氣。整整折騰了幾天幾夜后,連個顧老的頭發都沒找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