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被直接從廟里押回來,是的,是押,而不是召。
“逆子!朕還沒死,你就把心養大了!”天德帝把參他私開鐵礦的奏折砸他臉上,臉色又青白了幾分。
辰王聽說鐵礦事發,確實有些慌亂,不過因為京郊離得足夠遠,天德帝派人去押他回來這段時間,足夠他給自己找理由。
雖然這理由其實也站不住腳,但聊勝于無。
而且辰王自認這些年特意研究過天德帝的性格,知道如何做才能拿捏他。
辰王老老實實跪在地上,任由奏折砸在臉上,把臉都砸腫了,也沒回避半分。
“父皇!兒臣知錯。”
“鐵礦一事,兒臣不敢說絕不知情,只是兒臣絕沒有大逆不道的想法,請父皇聽兒臣解釋。”
天德帝冷笑:“解釋什么?解釋你如何狼子野心,朕還沒死,你就一心想要謀奪朕的位置嗎?”
辰王立即道:“兒臣不敢!”
天德帝沒有直接把他關進刑部大牢,就是給他分辯的機會。
鐵礦的事情是真是假不重要,是不是他做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要有足夠的理由,說服天德帝放過他。
若是能說服天德帝,那么鐵礦一事,說到底就是小事,雖說沾了鹽鐵茶等同謀逆,但到底也只是鹽鐵茶,不是真的謀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