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你要住店?”司空臉頰帶著笑意,但語間卻萬分警惕地后退了小半步,將司大牛也拉到了身后:
“方才尋孩子時,發現客棧的小二正在忙活,道友不妨在此地稍等一下
“不必了身穿黑袍,踏著風雪走來的趙無疆淡笑道:
“我就是來尋你的,司空
趙無疆和州牧張元清的論道沒有結果,但事后問出了司空的位置。
諾大的云間城,州牧張元清的分身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清楚,就是不管不問不插手。
司空整個人一瞬凌厲起來,一手護住司大牛,另一只手的掌心浮現出一根銅制長條,像是一把銅尺。
“你是何人?”
趙無疆雙手攏在袖間,氣度溫和淡然:
“我就是你要送信的人。
我來自皇城
既然司空這封信只要送給他的,那么正常情況下,寫信之人一定會指明目的地。
所以他自報來處。
“不知名諱...”司空并未放下戒心。
“趙無疆或是趙無恙,若是來信收件人之名,也可能是姬伯常趙無疆淡然隨手畫出一張符箓,符箓轉瞬化做一根紅彤彤的短棍,被他插在雪人的臉上,當做雪人的鼻子。
他的話有暴露身份的風險。
但是如今他根本不在意這種風險。
司空就算事后推測出了他和大周仙朝胤王如今的特殊關系,透露出去也不會有人信。
就算有人信,有人借此來攻擊他,他也無所畏懼。
司空死死盯著趙無疆,隨后打了個響指,一個巴掌大小的木匣子便出現在倆人眼前。
木匣子刻有一個個繁復的圖案,像是一朵花,又像是一個特殊的器皿。
“再說出你的名字,它現在便會自動開啟司空有些緊張,這封老祖傳下來的信,如今就要送到真正的主人手中了。
他很好奇,老祖是如何知曉要送達到眼前之人手中的。
此人是誰?莫非是老祖故交的后裔?
可就算如此,指名道姓又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