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那些女病人全是自愿的，他辦公室里的手銬皮鞭，是為了阻止病人發瘋時用的。”

慕靖城冷笑著，雙手握拳問：“什么時候能把他帶過來，我來跟他好好算賬。”

“你們稍等，我這就去安排人帶他過來。”

這熟人一走，方澤都忍不住罵道：“太不要臉了。”

沒過一會，胡凱被兩個獄警，押著走了進來。

他一看到慕靖城腿就發軟，差點直接跪下。

“站好！”有個獄警吼了他一聲，“他們是來看你的，有話對你說。”

胡凱正要說想回牢房，兩個獄警已扔下他一個人，轉身出去了，還鎖上了審訊室的門。

他知道逃不掉，一下跪在了慕靖城的腳下，裝可憐哭道：“慕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知道陸夢夢是您夫人，真不知道啊！”

慕靖城神色肅殺，微微垂目問：“是誰把陸夢夢送到你的治療中心的？”

慕靖城已知道林冬冬在瘋人院里的名字叫陸夢夢，有人給她偽造了名字和身份，就是要人找不到她。

胡凱慌忙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送她來的人說是她的哥哥，說她有嚴重的精神問題，還有攻擊性，家里人都管不了。”

“那人長什么樣？”說著慕靖城翻出手機里一張陸兮峰的照片給他看，“是他嗎？”

胡凱搖頭說：“不是……”

“你再看清楚點。”慕靖城厲聲道。

“真……真不是這人。”胡凱努力回憶說，“當時陸夢夢處于昏迷中，那人是把她抱來的。那人一臉橫肉，膀大腰圓，一看就是個常年干體力活的，但出手闊綽。一下交了陸夢夢在治療中心三年的費用。”

慕靖城一腳將他踹翻，“所以你不管她有沒有精神病，就接收了她，把她當成瘋子一樣對待！”

一旁的方澤也卷起了袖子，準備對他動手。

“慕總，我錯了！我不是人！饒了我吧……”胡凱說著又聲淚俱下，“我真不知道陸夢夢是你的夫人，也不知道她是被人劫持的……”

“你敢把我老婆綁在床上，對她動手動腳，我非廢了你不可！”說著慕靖城對著他的要害又是腳。

方澤直接過去，揪他的衣領，將他一陣暴打。

他雙手一時護臉，一時護要害位置，但哪里都護不住，只有挨打求饒的份。

方澤打得胡凱滿地找牙，連話都說不清了。

“饒……命……”胡凱蜷縮著含糊不清道，“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慕靖城示意方澤停手，對他厲聲說：“想活命，想要家人平安無事，就老老實實承認自己做過的事！還敢狡辯抵賴，我自然有得食法子讓你身不如死！”

“是是……”胡凱只有自認倒霉，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得罪這種大人物，早知道就該好好確認每個被送進來的身份。

慕靖城還不解氣地又狠踹了他一腳，將他踹得飛撞到墻上。

胡凱跌落到地上時悶聲吐了口血，知道這輩子都沒法翻身了，能撿回一條命是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