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還不算得寵,那還有什么是得寵?”
“就是,如果這是失寵,我也想要失寵于皇上。”
老大人們見家中后輩榆木疙瘩,如此不開竅,氣得直哆嗦:“蠢貨!”
“你們也知道這些工程,隨便哪個都肥得流油,有的是人想沾手,如今叫靖王一人給獨占了,豈能得好?怕不是要被無數人使絆子。”
“這些工程都跟皇室有關,一旦出了差錯,那就是殺頭的大錯。”
“靖王殿下若還是往日那個靖王,自然沒有任何問題,沒有敢在他眼皮底下搞事,就算有人想使壞,也會被他揪出來。”
“但如今的靖王,不過是個腿腳受傷,行動不變,只靠輪椅出行的傷患,他如何前往工地督造工程?”
“自來財帛動人心,沒有他親自鎮場,如何止得住那些蠢蠢欲動,想從工程上撈油水的人?”
“你們且等著吧,這事兒,沒那么容易。”
老大人們還有些話沒說出口,那就是天德帝早就把靖王當成眼中釘,這段時間打壓得十分狠,哪有這般容易讓他重新得勢?
如今這般行事,不過是打的一個先揚后抑的主意,把人捧得高高的,再重重打落塵埃,只要靖王差事上出了紕漏,天德帝罰他天經地義,沒人能說什么。
便是靖王之前那些部下,想要鬧事也站不住腳。
所以啊,靖王府此時的繁華,不過是空中樓閣,不知什么時候就倒了,遠離才安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