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晨納悶,“解釋什么?”
“我都看到了,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要不是我今天提前回來了,沒有提前通知你,你沒有防備,你還要瞞我多久?”
顧傾晨被他說蒙了,皺了皺眉,“什么防備,我瞞你什么了?”
“你還裝,非要讓我說的那么直接嗎?”
“不然呢,你說什么我都不知道,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不說明白,我怎么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兒啊?!”
“那好,”厲澤良頓了頓低沉的語氣,“既然你非要我說,那就說,反正做錯事的人是你,不是我。”
顧傾晨一臉懵逼,她做錯什么了?
為什么這么說她?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錯什么了,根本聽不懂厲澤良在說啥。
“厲澤良,你把話說清楚點,到底什么事兒?我做錯什么了?你憑什么這么說我?我哪里做的不對你心思了?”
“好,這可是你逼我的,可不是我故意不給你面子,讓你下不來臺的。”
“門口那雙男人的鞋,你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啊?”顧傾晨腦海中反應了一會兒厲澤良的話,驀地挑了挑眉,“周放,你自己干的好事你忘了,還怪到我的頭上來了?”
“我?”厲澤良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顧傾晨:“對,就是因為你,我才往門口放了一雙男人鞋的,不是你說的嗎,我自己在家,不安全,讓我放一雙男人的鞋子在門口,這可是你讓的,現在你卻懷疑我,周放啊周放,你對我一點兒信任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