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良看她差點兒倒下,立馬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往自己懷里靠了靠。
“沒事吧?”
他低頭看著顧傾晨,一臉關切。
顧傾晨有點兒暈暈乎乎的,頭靠在他的肩上,“我好暈啊,頭好暈......”
“酒量不行,為什么要喝那么多的酒?”厲澤看到她喝的這么醉,既心疼又生氣,“我不是說了,替你喝嗎,你這么一口全悶了,是不是傻?”
顧傾晨,“......”
她現在雖然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但厲澤良的話只是回蕩在她的耳邊,支支吾吾的聽到一些,并沒有聽的很清楚。
厲澤良看著她有點不省人事,卻還清醒的模樣,恨鐵不成鋼,伸手撫了撫她額前的劉海,“真是太不聽話了,來之前就跟你說了,不要喝那么多酒,實在推不掉就推給我,我替你喝,你偏不聽,是把我的話都當耳旁風了嗎?”
顧傾晨隱約聽到他的話,還有些模糊,好似又沒聽見似的,“我......沒喝多,你才喝多了呢,我沒有......”
“厲澤良,我就是有點兒暈,不難受,你不用擔心我......”
她一這么說,酒后的顧傾晨比平日里柔軟很多,撒嬌似的額,整的厲澤良再生氣都忍不下心對她那么冷漠了。
他抬起手,微微用力摸了摸她的發頂,“好點了嗎?”
“渴,我好渴......”顧傾晨在意識還算清楚的情況下說道。
厲澤良聽聞,立馬給她到了一杯水,然后送到她的嘴邊,輕輕喂她喝了下去。
顧傾晨很渴,咕嘟咕嘟地喝了大半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