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欠的錢,你現在才來跟我還不起,怎么......你當我周澤好欺負啊?!”
周澤兇神惡煞,周圍的小弟們手里拿刀的拿刀,拿鋤頭的拿鋤頭,都一副隨時可能會動手的樣子。
周加的酒囊摔在一邊,劣質的酒撒了一地。
嗜酒如命的他此刻卻顧不上那些,而是渾身哆嗦。
“這......周澤啊,不不不,澤哥,澤哥,我這是什么時候欠你的錢啊。”
“我......我這都不知道啊!”
周澤冷哼一聲,直接拿出了一張欠條。
“你自己好好瞪大你的狗眼看看!這上面是不是你自己按的手印?!”
“前天晚上,你自己在酒莊里跟我喝酒,喝高了之后非得找我賭一把。”
“結果賭完之后,你又說自己沒錢,然后就睡死過去了。你現在想抵賴?是不是太遲了?!”
周澤說著,看向人群里一個老頭。
“老板,你就說是不是這么回事?!”
人群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這......這周加也是夠糊涂的啊,誰不知道周澤是什么人啊,居然想著和他去賭?”
“就是啊,這不是純給自己找不痛快嗎?咱們村的人,誰在他手里占過便宜啊,他那賭博不是明擺著有老千的嗎?”
“嘖嘖,我就說喝酒誤事吧。”
“......”
眾人議論紛紛,酒莊老板也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他嘆息一聲,道:“我那天的確看到,是周加你自己要去找周澤賭博的。”
“你跟他賭輸了,差不多有整整兩萬塊錢。”
聽到這個數字,人群頓時驚呼起來。
這兩萬塊,在現代大都市里,可能并不算什么。
有些人甚至一頓飯,就會吃掉這個數字。
可在這貧窮落后的小漁村,這無疑是一筆天文數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