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梵沒有給他后悔的時間,把他摁在地上,一拳又有一拳落下,打的男人嗷嗷慘叫。
而身后的陸竟池早已經來到床前,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她衣不蔽體的模樣。
她淚眼汪汪地瞪著陸竟池,眼眶通紅,嘴里還被堵著,手腕也被綁在身后,蜷縮著身子,像只無助的小蝦米。
陸竟池沉著臉,一未發。
他把江瀾嘴里的東西取掉,又解開她手上的繩索,因為掙扎的厲害,手腕被勒出了兩條深深的凹痕。
江瀾一頭撲進他懷里,委屈的哭了起來。
還是他身上的味道好聞,帶著清香,仿佛把屋里的臭味都驅散了。
陸竟池臉上原本還充斥著怒火,在她撲到懷里的時候,在她的哭聲中,一點點消散,最后只剩無奈。
等她哭了會兒,陸竟池才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扒開江瀾,替她把衣服穿好,將她抱了起來,起身走出這個房間。
地上的男人已經被打的血流滿面,奄奄一息了,蕭梵坐在男人身上,問道:“陸董,這兩個怎么處置。”
“剁碎了,喂狗。”
他頭也不回,只丟下冰冷的幾個字,聽得蕭梵打了個哆嗦。
山上的那些狗......
之前因為江瀾受傷,那些狗餓了大半個月,餓死了三分之一。
現在還活著的沒幾條。
不過,除了狗,還有其它的動物,也不是不能吃......
江瀾回到了車上,她現在老實多了,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上,不安的攪著手指。
陸竟池系上安全帶,轉頭看了她一眼。
“以后還亂跑嗎?”
江瀾飛快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