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關心席慕琛是一回事,但心里還是生氣的,想想他之前,從來就沒有因為哪個女人忽略自己身邊的男性朋友,尤其是席慕琛和賀子昱,用一句毫不夸張的說,就算他脫了褲子和別的女人在干事,只要他們一個電話,無論那個女人怎么挽留,他立馬就能提著褲子去找他們,但是這次,席慕琛居然動手打他,直到現在,他的臉上還有幾塊烏青,凌子墨心里不窩火才怪呢,不過看席慕琛這個樣子,他也不好說些什么,只能將這些怨恨嫁禍到已經消失的葉子悠身上。
雖然挨了打很讓他郁結,不過看著席慕琛人模人樣的坐在沙發上,他也就不計較了,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不怎么敢在席慕琛面前提起葉子悠,好不容易整個人稍稍正常了一些,要是再被打回原形,就得不償失了。
凌子墨的反應很大,但是席慕琛就像是一潭已經結冰了萬年的湖水,依舊是一副不溫不火的姿態,就好像剛說要和杜曉薇訂婚的不是他似的。
"你倒是說話啊?"凌子墨著急,他現在真是很想把他的腦袋像機械那樣給拆了然后看看那里邊裝的是什么,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用正常人的思維去考量席慕琛了,如果說之前葉子悠走了,他要死要活的,他偶爾還會以情傷疼痛來表示下理解,那么現在,他和杜曉薇訂婚,他完全就是莫名其妙了,而且居然連時間都訂了,下個月初,這動作可真夠快的。
"行了,墨子,坐下說,先別那么激動。"賀子昱扯了扯凌子墨的衣裳,凌子墨看了他一眼,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
"琛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比起凌子墨來說,賀子昱要顯的平靜許多,看起來也十分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