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瞬間。
那種勉強自己做阮竹遮陽傘的想法突兀的就淡了。
因為不只是阮竹在他心里是閃閃發光的。
他在阮竹心里也是的。
刑燁堂揉揉她腦袋,當著錯愕住的導師面,親她一口再一口,又一口。
三月底。
刑燁堂和阮竹領了證。
四月份。
倆人的生活徹底穩定了。
阮竹復查室里就她自己一個人。
刑燁堂不上課的時候就去。
斜靠在沙發等著阮竹忙完,和她一起去吃飯。
下午刑燁堂有課會回學校,下班的阮竹溜達著來找刑燁堂,和他坐在一起聽課。
晚上有時候是阮竹做飯,有時候是刑燁堂做飯。
隨著老師給阮竹加的作業變多,慢吞吞的,做飯的變成了刑燁堂。
刑燁堂不止做飯,還坐著畫畫的阮竹身邊喂飯。
刑燁堂感覺自己很好哄。
時間長了后,發現最好哄的其實是阮竹,不止好哄,還好騙。
阮竹現在被溫柔耐心足到極點,說話好聽的厲害的刑燁堂慣的不是個悶葫蘆了。
想到什么會說什么。
刑燁堂八百個心眼子的拐著她按照自己的意思走。
明明感覺有點不對勁。
但阮竹還是傻乎乎很乖的按照他的路線走了。
像是護膚。
像是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
好似不會生氣,腦袋也不會轉彎的大型乖寶寶。
而且情緒穩定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