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扯開刑燁堂手里自己的衣角。
探身微爬,開床頭燈。
漆黑的長發耷拉在身上后,躬身朝前去關大燈。
阮竹去山上的時候就一身衣服,一身內衣。
夜夜洗,夜夜洗。
現在也是洗了的。
她是真空的。
阮竹因為急著去關燈,沒注意到。
身上寬松的短袖因為她的動作。
朝前劃到腰間。
在刑燁堂眼前閃過。
等關了后回來,也沒注意到。
微微坐下。
讓她看著像是落坐在一片花蕊之上。
阮竹手攪巴住衣角,輕聲說:“我們可不可以那個啊。”
刑燁堂給阮竹涂藥膏不過才一下。
他盯著阮竹,嗓子像是冒了煙。
啞到了極點,“不。”
刑燁堂想,就算是要那個,也該把藥膏給涂完。
可......
刑燁堂額角冒出了細密的汗。
莫名想。
涂完出汗洗了澡,不是還要再涂嗎?
他腦中繁雜的要命。
導致說完后沒了后續。
不知道刑燁堂在想什么的阮竹急了,“我......”
她躬身咬唇,湊近刑燁堂耳邊輕語。
說完坐回原處,手攪巴著衣服,眼巴巴的看著他。
刑燁堂其實有點想生氣。
還想罵說你他媽知道的可真多,也可真會玩,這種作踐自己的話都能說出來。
但還是沒說出來。
只是臉紅紅的別開腦袋。
像是變相的默認了。
掌心因為說不清楚的情緒甚至漫出了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