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卻就是長在了我的骨血里。
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長的,只知道我離不開他。
眼睛和心臟全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他在我身邊,我的情緒是多樣的。
什么都會有。
他不在,我就只剩下兩種情緒。
一個是疲倦。
一個是煩躁。
刑燁堂和阮竹說,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現在的關系。
這個任何人自然是包括丹尼爾的。
阮竹不明白為什么刑燁堂說了不說,自己卻告訴丹尼爾說她在追他。
但因為說的是刑燁堂。
于是就這么應下了。
還是有點得意的說:“我的確在追他。”
她抿抿唇補充:“我很喜歡他。”
阮竹說完把錢塞給他,轉身想接著洗衣服。
手腕被握住。
丹尼爾眼底燒起了一團團的火,定定的看著阮竹。
阮竹皺眉想說話。
丹尼爾說:“你可以追他,但你也不能停止對我的笑。”
阮竹怔愣住。
丹尼爾說:“否則我會把你趕出去,讓你從這個地方滾蛋!”
阮竹很討厭被人威脅。
尤其還是拿這種會和刑燁堂分開的理由威脅。
可當情況弱勢后,你卻不能不收斂了這種厭惡的情緒。
丹尼爾說:“你聽見了嗎?”
阮竹什么都沒說,把手抽出來,抬腳錯開他大步上樓。
到樓上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