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不等阮竹說話,抬腳朝外走。
阮竹看著刑燁堂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心慌,朝前幾步,到門口想去拉刑燁堂。
明明已經拉在掌心了。
可卻因為沒收力,也因為刑燁堂和從前不一樣的輕輕一碰就停下。
沒拉住。
刑燁堂走了。
到拐角的地方停下,把電話回過去。
他打了兩個電話。
一個是機場的,一個是銀行的。
阮竹流產是一年前的事。
還能查得出來。
阮竹去坐飛機因為懷孕,申請的是人工安檢。
她本人的銀行流水顯示。
流產當天,阮竹在外地,消費記錄顯示在商務會所,有煙有酒有包房小姐。
電話對面遲遲等不到刑燁堂回答,“刑先生?”
刑燁堂把電話掛斷,腦袋磕上方向盤,半響后噗噗噗的笑了起來。
刑燁堂笑的朗朗,笑著說:“阮竹啊阮竹。”
刑燁堂唇角的笑沒了,低聲喃喃:“你可真行。”
阮竹在家里等刑燁堂等到十點半,電話怎么都打不通后有點急了,開電腦查車輛的定位。
坐出租車到市區的時候接近十一點。
車停在了地下車庫,但車里沒人。
阮竹進電梯看這棟樓。
餐廳,中端商務會所,酒吧和酒店,她抿抿唇,按了十三的酒吧。
電梯門想合上時,探進來一只白色的高跟鞋。
阮竹朝旁邊站站,待人上來后,安靜的等著電梯上去。
耳邊漫近一聲妖妖嬈嬈的喊:“你叫......阮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