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卻沒人。
阮竹皺眉了瞬,昏昏欲睡消散了,皺眉去臥室。
屋里沒開燈,但是客廳開燈了。
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刑燁堂。
坐在床邊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竹抿抿唇,“你......”
刑燁堂依舊垂著頭,聲音沙啞,“所長說我什么時候能去上班了嗎?”
阮竹手攪巴在一起,輕聲說:“過幾天......”
嘩啦一聲響。
刑燁堂放在床上的手機被他砸向了地面。
阮竹愣住。
刑燁堂抬眸,瞳孔黝黑:“你壓根就沒把我的內推函給他。”
阮竹睫毛輕顫,垂眸沒說話。
“為什么?”刑燁堂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我就只是想進去陪著你!”
刑燁堂吼:“我就只是想進去陪著你!”
“而且你答應了,你親口答應的,你說行,好,沒問題,我妥協了,我不要求時時刻刻和你見面,不要求一天三頓飯都和你在一起吃,我就只是!”
刑燁堂手掌握成拳,下床,歇斯底里的吼出聲:“只是陪著你!看著你而已!”
刑燁堂那晚看到阮竹眼底對事業的狂熱后,妥協了。
他再不會因為工作的事和她鬧了。
她可以去忙她的,隨便忙她的,只要人好好的,正常吃飯正常睡覺,她想怎么忙怎么忙。
他就只要求每天和她吃一頓飯,晚上在一起睡。
因為此,去距離她項目最遠的地界都行。
這樣還不行嗎?
刑燁堂說:“我......”
阮竹啞聲打斷:“你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刑燁堂喃喃:“什么時間?”
“兩年半。”阮竹說:“給我兩年半的時間,讓我自己安安靜靜的朝上爬,別來打擾我。等我爬上去了,我現在欠你的,我都會還你。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