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不明白,“我們家離的這么近,為什么要住宿舍?”
阮竹看他眼底的淤青,抿抿唇,“雖然距離近,但來回通勤還是要浪費大半個小時,我想用這大半個小時來睡覺。”
刑燁堂找理由:“你不合群。”
“我申請的是單獨宿舍。”
“單獨宿舍......”
阮竹像是不想聽刑燁堂說話,打斷:“我兩天就回一次家好不好?”
刑燁堂斂眉低聲問:“有商量的余地嗎?”
阮竹頭搖的很輕,卻就是在搖頭。
刑燁堂在阮竹輕聲細語哄的時候答應了。
阮竹保證:“最多兩三天,我一定會回家一次,你不用等我,我自己回家。”
刑燁堂想說話。
阮竹再次打斷:“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回來,工作的時候也不能帶手機,你總不能一直在研究所門口等我,而且知道你等我,我靜不下心,影響工作。”
刑燁堂沉默了。
給阮竹收拾行李,送她進研究所。
晚上在床上輾轉反側,怎么都睡不著。
爬起來走著去了她的研究所。
在門口定定的看著里面的宛如白晝。
半響后回眸看向來家的路。
隔天深夜。
阮竹急匆匆的出大門。
抬眸下意識朝刑燁堂總是停車的地方看。
沒人了。
阮竹心里有點說不出的空落落的,卻覺得這樣挺好。
因為刑燁堂不用跟著自己熬。
可以恢復他從前的作息,早睡早起。
阮竹抬腳回家。
幾步后抬眸。
回家路上的路燈因為年數久遠,很暗淡。
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
把回家的這條路照耀的宛如白晝。
不止。
路上五步一個攝像頭。
目測后面的線子還連了報警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