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阮竹跪在他身側,什么樣子忘了。
只記得雪白一片。
刑燁堂迷迷糊糊垂眸的時候,隱約看見她漆黑的發垂下。
隨后,刑燁堂感覺特別熱。
手朝下,握住她的后腦。
耳邊徘徊不斷的全是阮竹喘不上氣的恩嚀聲。
刑燁堂醒來后一直在想。
人就算是被下藥了,喝成那副樣子,也該沒什么知覺,甚至爬不起來了才對。
屋里的紙團和床單的血漬以及痕跡,怎么會有。
這瞬間想起來了點。
刑燁堂的臉突兀的就紅了。
阮竹回眸,皺眉手抬起去碰他的額頭。
手唰的下被打掉。
阮竹怔愣住,嘴巴開合半響:“怎么了?”
刑燁堂想起來了。
阮竹的嘴巴不是自己親傷的。
是......
他喉嚨滾動,半響后別過頭。
手松松握握,啟唇:“疼嗎?”
阮竹懵懂:“什么?”
醉酒的人被撩撥起來根本就沒輕重。
阮竹的嘴巴尚且爛了一個口子,雖然現在被唇膏和淺淡的口紅遮擋的看不清。
但早上看到的特別清楚。
別處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