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長長的哦了一聲,說妹妹也可以摟在懷里。
可文棠并不是他的親妹妹,而且她已經是個大人了,不是小孩。
這個想法不是因為文棠誤會他是個渣男,和他的別扭一鬧就是三年半。
而是因為半年前那次文棠裹著浴巾出現。
司燁霖不可能和文棠再做過于親密的舉動。
但這種事和個陌生人說不著,司燁霖把文棠扶好沒理會。
一個拐彎的功夫。
文棠再次倒在了他懷里。
司燁霖猶豫了好大會,看被來回輕晃到有些想吐的文棠,把人拉起來,安置在肩膀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距離太近了,若隱若現的玫瑰花味道不停的朝鼻腔里鉆。
文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特別,是種天然的玫瑰花的味道,不含任何的香精。
平時聞聞就罷了,如今混雜了威士忌的酒香。
司燁霖聞著莫名感覺有點奇怪。
尤其是文棠靠著他肩膀的姿勢不是純粹的靠著。
是微微歪斜。
胸膛的位置不停的挨著他的手臂。
司燁霖抿唇片刻,毫不猶豫的把文棠推開。
手抵著她的肩膀,讓人不能再靠近自己半寸。
在司機看過來的時候,眉眼暗沉,冷淡到了極點。
讓司機的話下意識咽了回去,沒敢再說。
一路無話的到了家門口。
司燁霖提著文棠的肩膀布料,被人交給文秀和二萬,轉身回家。
文棠到隔天早上被鬧鐘叫醒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坐起身發呆幾秒,出去問二萬和文秀,是誰把她送回來的。
文秀翻白眼,“還能是誰,司燁霖啊。”
文棠哦了一聲。
低頭看身上的睡衣,臉色難看了,問文秀,“我沒說什么,也沒做什么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