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二萬的電話三不五時的打來。
文秀最開始的沖勁消失,覺出了辛苦。
雖然她不做飯,不洗衣服,也不打掃衛生,只是帶孩子。
可一個帶孩子,就幾乎要把她累哭了。
尤其是夜里,吵吵只要一放下就哭。
吵吵被司燁霖抱回來后,一直是二萬帶。
她認識二萬比認識文秀要深。
特別是晚上。
文秀白天把她放在推車里,整個海城的晃悠,晚上抱著整夜整夜的在床邊晃悠。
有一天吃飯的時候,文秀向司燁霖討教,怎么能讓她晚上別鬧。
司燁霖簡意賅:“讓她哭。”
文秀愕然。
司燁霖淡道:“嬰兒有思維慣性,哭了就可以被抱起來,她便會用哭來讓你妥協,你讓她哭,別管她,就像是伯伯剛把她抱過去那會一樣。”
文秀想起了吵吵剛從司燁霖身邊被抱回家的那幾天。
也是哭。
二萬不是沒管。
是一直哄,不厭其煩的哄,就這么哄過了難捱的七天。
也把吵吵哄成了不抱不睡。
文秀嘗試司燁霖交代的方法。
可是受不了。
小丫頭哭的像是要化了。
文秀只能抱起來哄,哄到后半夜坐在床邊,腦袋一點一點的打瞌睡。
文秀熬了六天。
接到落地境外已經兩天的二萬電話。
文秀說:“我很棒哦。把吵吵照顧的很好,把家里也......”
文秀環視家里。
亂七八糟。
垃圾桶里塞滿了尿不濕。
文秀委屈的紅了眼眶,看向懷里因為她坐下,又要開始哭的孩子,跟著哭了,“我好想你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