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舔舔后槽牙,“你把人引過去,我帶人進城東。”
廖波皺眉還想說,刑南藝手揮下,“把動靜搞的越大越好。”
刑南藝這晚趁亂終于摸了進去。
他直奔杰森的房間。
推開門的瞬間,手扣住手榴彈。
屋里有人,在床上躺著。
刑南藝走近怔住。
躺著的是杰森,口鼻上了呼吸器,面容枯槁,形色灰敗,像是瀕死之人。
刑南藝顰眉掀開了他的被子。
杰森沒穿衣服,腰腹部的位置上纏裹了一圈厚厚的紗布。
隱約可見血色。
刑南藝用手槍挑開。
看見了三個化膿的彈孔。
怔了瞬,刑南藝抬手對著他的眉心,扣下了扳機。
整棟別墅因為城西的轟炸已經亂了起來,基本沒什么人。
但刑南藝還是抓到了一個女人,“司意涵呢?”
女人像是嚇傻了。
刑南藝槍懟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頓,“司意涵呢!司意涵呢!司意涵在哪?!”
女人磕磕絆絆,“司意涵......司意涵被丟去窯洞里了。”
刑南藝愣在原地,半響后閉閉眼再睜開,“你說什么?”
司意涵在從石油區的火藥倉庫回來的車里,突然扯了杰森的手槍對著他的小腹連開了三槍。
被人按下后關進了城里的地牢。
四天前杰森醒了一次,讓人把司意涵丟進四個營地中心的窯洞被凌辱,但是不能弄死,他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刑南藝轉身朝外走。
到門口扶住門框,腿下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幾秒后低頭呼吸了一瞬,抓著門框爬了起來,踉蹌的朝外走,到外面,近乎狂奔。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