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蜷了又蜷,在梅拉要扣動扳機前擋在了女孩的身前,雙手大張,這段時間的乖順一掃而空,冷凝道:“住手。”
梅拉是在境外長大的,人命看的比青草還要低賤,因為尊貴的身份,自恃高人一等。
先前被司意涵攔著,現在又被司意涵攔著,別人看是攔著,就她來看,卻是忤逆。
梅拉氣笑后,平日的嬌艷一掃而空,眼神多了抹兇殘:“讓開。”
司意涵手掌蜷了蜷,衣服被身后的女孩拽住。
女孩貼的很近,全身都像是在抖。
司意涵對她有很深的印象。
小姑娘才十四。
十天前被從樓下制抗生素的車間調上來的時候興高采烈。
送給司意涵和梅拉一人一條半人高的咸魚。
說這是她自己釣的,她母親腌的,她奶奶用爐火熏烤的。
這條巨大的魚是為了感謝把她從樓下調到樓上,一月能多五十塊錢。
小姑娘為了家人,在很努力的生活。
司意涵把咸魚帶回了家,但梅拉把咸魚丟出去喂了野狗,不止沒多照顧,這十天幾乎算得上是把這女孩當奴才使喚。
司意涵知道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但......身體和嘴巴已經脫離了她的掌控,身體紋絲不動,嘴巴一字一句,“這不是境外,這是雪城,你,不能碰我。”
梅拉定定的看了司意涵幾秒,冷笑一聲,漆黑的槍頭瞄準了司意涵的眉心。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后。
漆黑的槍頭被只大手捂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