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簡單說了上午帶他去體檢的檢查結果。
司燁霖雖然沒足月,生下來很瘦,但是卻出奇的健康,四肢等處甚至比一般的孩子要長。
內臟等現在檢查不了,但目測是沒什么問題。
司意涵長出口氣,歡天喜地。抱著胖娃娃回房間,撥弄了他一會,又想起了在門口看見的那一幕,小聲和他說話:“爸爸懷里是什么滋味啊。”
“其實我也是被爸爸抱過的,只是吧......是防寒服,沒你挨的這么近。”
“但也是抱哦,和爸爸抱你的溫柔沒差多少,刑哥還拍了我的腦袋呢。”
“他平時也經常拍的。”
“還總喜歡幫我抬帽子,每次抬的時候,手指偶爾會碰到我的睫毛,有點癢。”
司意涵說著說著害羞了。感覺自己真是過分,和個小孩子攀比。
司意涵的生活慢慢穩定了。
早上去實驗室,中午回家喂孩子吃飯,下午喂孩子后去實驗室,傍晚早早的走人。
自己回家一點都不害怕。
雪城的人似乎都認識她了,不管男女,面對她總是帶著獻媚的笑。
街上,尤其是她回家的那段路,三不五時的,總會走過一列列配槍的隊伍。
對她點頭行禮,目送她走去下一段路,接著周而復始,讓刑南藝不在的司意涵,依舊安全感爆棚。
中午刑南藝一般都在家里等她,傍晚有時在,有時不在。
在的時候,他或獨自一人,或抱著孩子在門口等。
不在的時候。
司意涵學刑南藝。
要么獨自一人,要么抱著孩子在高大威武的門檐下穿戴嚴實等他。
不管多晚,刑南藝總會回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