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老人本身就不多。
經此這遭,人直接砍去了一半,找了他三天無果,把阿飛給狠打了一頓,到現在人還沒下得了床。
電工因為找不到阿飛也找不到他,沒敢捅破,卻也沒再干活,拆船的事被動的擱置了下來。
刑南藝這次回去能毫發無損,是因為告訴他,最遲五天,境外的船一定會來。
與其現在和他算賬,不如想想去哪招兵買馬,準備打仗。
明天開始,他回不來了。
要趕在境外的船開進來之前,幫費老盡可能多的召集雪城的土著打仗,還要用金子吊著那些電工拆船,才能確保這次一定會贏。
“刑哥。”
刑南藝回神。
司意涵不知道什么時候盤腿坐了起來,抿抿唇說:“您有什么需要我幫助的嗎?其實我很厲害,我可以幫得到您,例如武......”
“已經夠了。”
司意涵怔住,眨眨眼:“您說什么?”
“你做的已經夠多了,我現在需要你的是什么都別做,就在家里待著,等我帶你贏一次。”
不算刑家那些,刑南藝和司意涵的并肩作戰中,從沒真帶她贏過。
所以哪怕是一次,刑南藝想帶她贏,不,準確來說,是讓她贏一次,從這個鬼地方出去,重新開始。
刑南藝坐起身,盤腿和司意涵中間隔了個孩子面對面,“離開雪城,你想去哪?”
司意涵思緒習慣性的跟著刑南藝走,想了想說:“去溫暖的地方。”
刑南藝微怔。
“這里太冷了。”司意涵記得刑南藝是怕冷的。
現在似乎好點了,但從前那段畏寒的歲月卻刻在了她腦海中。
如果有可能,司意涵想讓刑南藝生活在暖洋洋四季如春的城市里。_k